过了一分钟左右,视频画面终于有了变化。镜头先是晃了一阵,然后大概是被放在了什么地方,画面固定在正对床头的角度。床单已经有一小块地方被压得皱巴巴,床头垫着一个枕头,也明显变了形状。
赤身裸体的她从旁边走进镜头,把脸凑在摄像头前对我笑了笑,然后靠在床头的枕头上躺好,两条腿向胸前蜷起,伤痕累累的臀就清晰地出现在画面里。
她左手抱住左腿,右手拿了根数据线,朝自己的臀上挥了过去。啪!啪!啪!啪!啪!毫不含糊的五下,打完之后她几乎都抱不住自己的腿,整个人朝旁边歪倒,需要蜷着身子喘好久,才能恢复姿势,继续打下一组。
“姜年!停手!你疯了?你明天还要拍戏!”我对着手机失控地大喊,但她就是不回应我,只是机械地用数据线抽打自己,每一下都像是打在我的耳边。
我从来没有教过她如何抽打自己,她的动作却熟练得好像做过了上百次。不过从抽打的节奏和造成的伤势来看,她可能确实已经打了几百下。
不仅仅是两片臀瓣,连大腿中段都有明显的伤痕,但数量不多,应该是她偶尔抽歪了造成的。阴户也被抽得红肿,看起来她在抽打的时候,并没有刻意避开最柔软娇嫩的地方。
一声痛苦的闷哼,我看到她这一下恰好抽在颜色最深的一道伤痕正上方,剧烈的疼痛让她保持不住姿势,朝旁边滚去。
从镜头里一晃而过的数据线上有明显的血色,我以为她即便没有像平时那样哭叫,至少也会流下生理性的眼泪,但她只是缩在镜头一角喘了一会,又慢慢地爬回刚才的位置。
这次连摆姿势都很难,她试了几次才重新把腿抱好。明明痛得浑身颤抖,连呼吸都时不时被打断,她却始终没有流泪,脸上的表情也冷静而抽离。
在她侧头观察下次抽打的位置的时候,我终于开口认输:“别打了,我陪你异地。”举起的手在半空中顿了许久,她才抬起眼睛看向镜头,仍是呆呆的样子。
“姜年?”我感觉对面的床铺有点动静,可能是被我吵醒了,于是压低声音叫她。她这才猛然放松下来,侧身歪倒在床上,捂着脸呜呜大哭起来:“我听到了……主人放心,我会学着控制自己,不会的我都会学,我也会乖的……”
“你乖个屁!”看到她的泪水终于顺着指缝淌出来,我的心里一松,怒火也随之而来,“谁允许你打自己了?主奴条约第二条,又忘记了吗?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听话的奴!这就是为什么我说你不适合异地!”
她被我吼得一个激灵,下意识在床上跪直身子背诵起条款来:“奴的身体归主所有……”刚背出第一句她就意识到自己又犯了大错,于是边背边抬起眼偷看我的表情。
“我错了,主人!”最后两个字一背完,她就立刻接了一句表情诚恳的道歉。我正要接着训她,对面床铺的那人突然咳了一声,大概是被我吵醒,正委婉地表达不满。
教训的话没讲出口,她以为我是心软了,就趁机补了一句:“你是主人,要说话算话的。”她眼角一丝狡黠笑意再次点燃我的怒火,让我冷笑了一声:“如果你敢再违反条约,我不但要离开你,而且还要辞职,退出这一行,让你永远都找不到我,这句话我也说话算话。”
她被我严肃的语气吓到了,连连摇头,又把右手举起来:“我真的知错了,再没有下次了,我发誓!你没说的事情,我坚决不做!你让我做的事情,再难我也会做到!”
“那你现在马上拿酒精把破皮的地方处理一下,酒精在行李箱里一个小黄包里,棉签也在里面,涂完以后在冰箱里找找有没有冰块冰袋,把周围没破皮的地方敷一下……实在不会的话,把小李叫起来帮你涂药。”我立刻指挥起她来,不是我想像个老妈子一样啰嗦,而是她从未自己处理过伤势,这次又伤得这么重,我实在是不放心。
“好……不用吵醒小李,我自己可以。”镜头晃了一会,又定格在刚才床头的位置,她跪在床上对我晃了晃手上的酒精,堆起笑脸说:“开始涂药了哦!”
消毒的过程并不比抽打轻松多少,隔着屏幕我都能从她嘶嘶的吸气声中感受到她的疼痛。我一边骂她活该一边忍着心疼仔细看她涂抹的位置,指挥她把没抹到酒精的地方一一补上。
冷敷更麻烦,她臀上已经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只能象征性地在大腿和腰上摆了两瓶从冰箱里找到的矿泉水。
“以后每天涂药的时候都要给我发微信,我要是有空就跟你视频,没空你就涂好拍照片发给我。”我对着趴在床上的她细细叮嘱,每多说一个字就感觉她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一分。
“冷敷十分钟以后就给我跪到厕所门槛上去好好反省一下。”我感觉不能让她这样嚣张下去,于是给她布置了新的任务。
“跪多久啊?现在已经很晚了哎,我明天还要拍戏呢……门槛上很硬的……”她故意软着嗓子说话,欠欠的声音让我想到一句经典的话——叁天不打,上房揭瓦。
“再多说一个字,就让你跪到天亮,”我的威胁成功地让她闭了嘴,于是我又补充道,“不光是今天,每天都要跪十五分钟,我不管你什么时候跪,但跪的过程要录下来发给我,我要检查。”
她抿着嘴连连点头,看表情恨不得立刻爬起来去罚跪,身子都支起来一半了,大概是想起了我说要先冷敷十分钟,撑在那里试探性地看了一会我的脸色,又慢慢地趴了回去。
确实是很乖巧,我看着她趴在那里的样子想,或许异地调教没有我想的那么难,况且这次是她主动要求的,大不了就是调教失败,我又能有什么损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