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十五分钟的罚跪持续了一个月,前几天都是在酒店的卫生间门口,她光着身子跪完以后直接洗澡睡觉。后来拍戏的时间越来越长,经常要到半夜才能休息,我就允许她在候场的间隙找地方跪。
有时候是拍摄场地的角落,有时候是厕所的隔间,有一次她甚至在服装间里跪满了十五分钟,在两排挂满衣服的架子中间。
由于拍摄角度的问题,画面里只有她跪得笔直的身体和小半截下巴,两侧是挂得挤挤挨挨的衣服,安静得能听到她呼吸的声音。
即便知道她已经顺利完成这次任务,我在看视频的时候仍然不由自主地紧张,因为路过的人只要一低头,就能发现她跪在地上的膝盖。
有几次甚至有人就站在衣架前说话,和她就隔着一层衣服的距离,说给哪个角色穿什么样的上衣,偶尔还能听见拨弄衣服时挂衣架在金属横杆上碰撞的叮当声。
好在她们很快讨论出几个方案,并拿着衣服走了。在视频快结束的时候,她弯下腰来关录像,还对着镜头眉飞色舞地笑了一下。
真是胆大包天,我看着她脸颊上的绯色心想,或许她是觉得这样把她和我的事业一起放在危险边缘是件很刺激的事情,又或许她已经准备好去玩些新东西了。
隔了几天她才收到我寄给她的包裹,当晚就迫不及待地跟我视频聊天。“东西都知道是怎么用的吗?”我看她把镜头对着快递纸盒,于是开口问她。
“有的知道,有的不知道。”她的声音从画外传来,羞涩又兴奋。我让她先脱掉衣服在卫生间门槛上跪好,再把那一盒子小玩具端端正正摆在面前,然后一样一样地看里面都是些什么。
乳夹、跳蛋、震动棒都是她认识的,还有曾经打过她的皮带和热熔胶,她笑嘻嘻地把乳夹一左一右夹好,还朝我晃了晃,乳夹把她的乳头夹得扁扁的,随着她身体的晃动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让你用了吗?”我对着摄像头冷冷地问。她愣了一下,赶紧又把乳夹拿下来:“对不起,主人!”“这里面所有东西,都要经过允许才能用,知道吗?”我好像是第一次对她这么严厉。
“知道了。”她耷拉着眉毛,低垂的眼尾迅速红了起来。“谁知道了?”我有意要磨磨她的性子,既然决定要进行异地调教,培养奴性就成为最高优先级。
“主人的乖奴知道了。”她老老实实地把话说完整。“你自己说,你乖吗?”我看着她乳头上明显的夹痕,感觉自己任重而道远。
“我乖的,”她垂着头嘴硬,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会努力乖的。”“不要光说,还要好好做。现在把盒子里的那个本子拿出来。”我叹了口气,幸好对她的期待原本就不高,也专门为她做了一些训练计划。
“这个吗?好可爱啊!”她惊喜地摸着那本我自制的台历本,读出封面上的标题,“乖乖自律打卡本,这是给我的吗?所以你也觉得我是乖乖吗?”
“做得好就是乖乖,做不好就要打屁股。”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更威严一点,不过打屁股好像对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威慑力。
她喜滋滋地翻开台历本,内页是黑色的,用银白色的笔勾出叁十个方格,代表一个月的叁十天,表格左边的空处分叁行写着目标、完成和愿望,周围点缀了一些星星月亮的可爱贴纸。
“这是什么啊?”她有点迷惑地问。“翻到最后。”我提醒她。最后几页是一些贴纸,分成粉色、蓝色和红色叁种颜色,也是可可爱爱的圆角正方形。
“每张贴纸上面都写了一些任务,后面还有一些空白的,在问过我之后你可以自己填,每完成一个你就贴一张在对应日期的空格里。”我耐心地跟她解释。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愿望代表什么?”她又把台历翻回前面,指着上面的字问。“每个月完成规定的任务数可以兑换一个愿望,目前暂定十个吧。”那些任务其实不太难,但对她来说一个月内完成十个可能还是有点吃力。
“乖乖知道了,主人!”她倒是对未来很乐观,并且很积极地把自己套进了乖乖这个称呼里,然后又把台历翻到最后去仔细看那些任务。
粉色的贴纸上面写的是“完成主人的要求”,属于基础任务,蓝色的贴纸是需要在公共场所完成的任务,比如“戴乳夹一整天”、“夹阴道哑铃一整天”、“当众下跪”、“当众扇自己耳光”之类的,红色的是控制类的,包括“10小时憋尿”、“自慰1小时”和“20天不自慰”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