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那样的理由，根本不会让人同情。

北冥策一时间无言以对。

只是冷冷瞪着顾风：“你打算如何处置朕？”

“放心，我不会杀了你，我会让人一直痛苦的活着。”顾风幽幽说着。

死了，才是解脱。

只有活着，才能感觉无边无际的痛苦。

“你是魔鬼，自小你就冷血无情，你根本不配说朕，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朕……”北冥策发疯一样大喊大叫着。

他想冲出去杀了顾风。

可他做不到。

最后颓废的坐回去，坐在干草堆上。

罗轶什么也没有说，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他的那些坚持和恨意，瞬间就没了依托。

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还需要时间来接受这一些。

“千晓。”顾风没有带随从，直接出宫来了悦香楼，一脸的兴奋：“我身上的刺青不见了。”

终于不见了。

想到他可能随时被人控制着会把剑对上夜千晓，他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甚至他想放弃她，离她远远的，只要看着她幸福就够了。

不过现在不用，他不用离她很远，不用放弃。

他还可以像从前那样护着她。

这让他很是欢喜。

此时夜千晓正与楚冥夜商议如何收拾墨成，看着笑得孩子一样的顾风，都笑了。

“嗯，肖青死了，以后都不用怕那些刺青再出现了。”夜千晓点头：“宫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吗？”

带着淡淡的疏离。

让顾风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

仿佛被利剑刺进去一般。

“安排好了。”顾风还是应了一句，脸色不好看，又看了一眼楚冥夜，下意识的握了拳头，然后继续对夜千晓说道：“千晓，这一次，你会留在北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