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着无悔在那里破口大骂好半晌才完毕之后,米迦勒悄悄的走到了无悔的身边,恭敬万分地说道:"主人,现在我们应该去做些什么?"
米迦勒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身份不同,地位不同,说的话自然也不同,所要考虑地问题自然不同,对于这个新晋的主人的脾性米迦勒没有一点的了解,生怕这位主人是一个如同加百引一类的淫棍,那自己可就危险了,当然做奴隶首先要有某些死伤准备,把自已,彻底的奉献给主人也是其中一项,米迦勒自己也理解,只期盼主人不要是这样的人,如果是也就算了,那是自己的命,不过最好不要是拉斐尔那样的变态淫魔,那自己可是真是生不如死了,米迦勒对于拉斐尔的癖好也是有些了解的,那家伙总是喜欢和别人一起玩弄一个女性,又或者是使用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来折磨人,这是米迦勒绝对不愿意见到的.
"唔,去哪?当然是找该隐了?李白云这个混蛋把我们丢下来也没告诉我们这里是哪,唉,真是麻烦啊."无悔听了这话之后无奈地说道,说话张开了自己的神识开始将周围的地形来了一个扫描,愕然的发现这里竟然是地球……自己的故乡,这让无悔有些目瞪口呆的感觉,相别数十年再度回到地球,无悔难免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心情复杂的难以言表啊.
"好了,米迦勒,这里是地球,我的故乡,唉,你也没来过地球吧,我们这次是要找该隐的.不过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在这里呆上两天,走吧,我请你和喝地球的特产,中国荼,唔……我的最爱呢.还有不少的小菜可以尝尝,很怀念这个感觉啊."无悔发现这里是地球之后心中有此感叹的对着面前的米迦勒说道.
"嗯,好的主人."米迦勒对于无悔的话自然不会有半点的反对,听了这话之后点了点头对着面前的无悔恭敬万分地说道.
忽然在这个时候米迦勒的脸色一变,恭敬万分的对着面前的无悔说道:"主人,有人来了,看模样好像是几个低级的修真者,修为应该不高,大概也就是元婴期左右,咦竟然还有很多的鬼卒军魂在,其中还有一个罗天上仙和一个散魔,这个星球看来不弱啊."
"唔,是啊,我们走吧.这些低级的修真者在地球上到时有的,我们也不用太过奇怪.额,等等,我看我们还是留在这里吧,来的好像是熟人呢."无悔听了这话之后脸色一变对着面前的米迦勒饶有兴趣地说道,本来无悔还是准备离开的,不过感觉到这里前来的高手们好像是自己的那些个龙门弟子们之后顿时脸上露出了笑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见面了,这个时候见上一面似乎也不是什么坏事.
"你们是什么人!外星球的修真者还是西方血族?难道你们忘记了规定吗,血族和修真者不得擅闯地球,这里是我们天道宗的地方,请你们赶快离开,我们天道宗说好了不会介入争端,可是按照协议你们也不能踏入我们天道宗的地盘."当无悔话音落下之后,数十个元婴期的修真者就踏着飞剑进入了这无悔他们所在的范围之内,远远的就有一个领头的四十几许的中年人如此朗声喊道.
"怎么难道我十几年没回来就没有人认识我了吗?龙天澜!唔,还有白起,魔灵子,你们两个现在过的还算不错吧."
无悔听了这话之后露出了一脸的笑容对着面前的一帮人淡淡地说道.
白起,魔灵子,龙天澜三人听了这话之后顿时一愕,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凑近一看之后发现时无悔纷纷跪侧在地,恭敬万分的喊道:"属下(弟子)参见主人(小祖宗)."
"哈哈,就不要那么多礼了都起来吧,对了我这十几年没有回来你们过的还好吧,唔,刚刚听你们说这血族和修真者,怎么现在很多的血族和修真者来地琼捣乱吗?"无悔听了这话之后哈哈一笑如此问道.
"不,启禀小祖宗,现在无论是修真界还是血族都没有人愿意招惹我们天道宗,血族攻入修真界一路势如破竹,可是对我们天道宗是秋毫无犯,无数的修真者想要我们天道宗庇护,所以纷纷进入天道宗的地盘,最后血族和我们定立了协议,凡是天道宗的人血族一律秋毫无犯,天道宗的地盘血族都一路绕开,不过天道宗也不能再庇护那些个修真者和血族为敌,您知道最近血族很强势,这一年多来,打的修真界是落花流水,我们天道宗的高层还是作出了妥协,因此我刚才才会那么说 "龙天澜听了这话之后也不敢隐瞒立刻恭敬万分的对着无悔如此说道.
听了这话无悔眉毛一扬,嘴巴一撇淡然说道:"算他该隐还有些脑子,他还是敢对我们天道宗下手我保证他老小了尸骨无存,唔,不说这些了,我在地球呆不了两天,也就不麻烦你们了,给我找个地方住,顺道的给些钱,我玩上两天之后就要去找该隐那老家伙谈谈了."
听了无悔的话众人为之一愣,十几年没有见无悔没想到无悔竟然口气这么大,要找该隐谈谈,不过他们还是相信无悔的为人绝对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因此他们也没有多事只是纷纷领命,然后给无悔带路,当然他们忍不住瞟了米迦勒两眼,没有任何的亵渎只是想要明白这个女人的身份,不过却又不敢问,只能这么偷偷的看上两眼.
这样的动作无悔看在眼里淡淡的一笑,也没有多说,直接跟随着他们一起回到了龙门山庄,十几年没有回来这里依旧展洁如新,看上去和自己走的时候没有什么两样让无悔的心情舒畅了不少.
当然当天晚上免不了一场盛大的宴会,龙门门内所有的高层纷纷来拜见了无悔,少不了一阵的嘘寒问暖痛哭流涕让无悔都有些头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