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嘉一躺在牀上是有气无力,但是不妨碍她作怪,手指沾了些精液,舔了舔,嫌弃说:「真难吃。」
本来顾静有些抱歉忘了戴套,现在被她一闹,也不知该什么反应,双腿之间倒是自然起了反应,隐隐抬头。
拿了纸巾帮她把精液擦乾,低声说:「下次我会记得做安全措施。」
「嗯。」她应了声,朝他伸手,「要爸爸抱抱。」
顾静顿时被羞得双颊发烫,做的时候就像失了智,现在冷静了都不敢回想,像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爸爸。」她主动抱了过来,舔着顾静泛红的耳尖,含糊地说:「想被爸爸用大鸡巴捅骚逼——」
顾静实在听不下她的狼虎之词,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声音堵在唇齿间。
但是他总是治不到谢嘉一,动不了嘴,她就动手,昂扬的性器在她手中愈发不羈,像一头凶兽正要脱疆而出。
这次他是记得把套用了,谢嘉一抢着要帮他,还大言不惭:「等下我要坐到你身上把精液摇出来。」
她话说得满,扶着阴茎对准了穴,硬是不敢坐下去,只能哭着要顾静动。
身上被她软软的一团贴得紧,性器在她体内被包裹得更紧,每一次抽动都像是里面有张小嘴吸吮着龟头。
顾静喜欢把她操到高潮后加速,听着她沙哑着嗓子求绕,身下的穴口却不断地抽搐收缩,把阴茎贪婪地吸在阴道里,爽得尾椎骨都在颤抖。
也不知道最后是几点鐘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已经中午。顾静很少赖床,但是谢嘉一还在睡,蜷成一团贴着他睡,一手横在他的小腹上,腿也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弯起的膝盖正抵着他勃发的性器。
这样的睡姿真的很差,顾静只得两条手臂能动,拿起手机,上面有李安鸿的信息和未接来电。
leeanhong安鸿:回来了吗?
leeanhong安鸿:电话都不接,秒睡的猪。明早回电我!
谢嘉一仍然睡得很安稳,顾静叫了她几声都没反应,只能将她搭在身上的手脚轻轻拿开,又在床上缓了会,才起身冲洗。
吹完头发,套了件背心,身上的痕跡是盖住了,但是从颈脖到锁骨,一片红印,估计没两叁天都消不掉。
谢嘉一还在睡,顾静到书房给李安鸿电话,对面很快的接通了。
「你才起床?」
「嗯。」
李安鸿笑着駡了句「猪」,提议下个月去j国玩,正好赶上灯节和看企鹅。
顾静和李安鸿每年十二月都会出去玩,早就安排了休假,对于去哪玩更没意见,她喜欢就好了,让她先订了机票和住宿,确切的行程安排等他回到港城再商量。
李安鸿问:「你还多久回来?都在京城两周了。」
「飞周叁早上,下午不用去上班,晚上我来接你吃饭?」
「好!」
再聊了会,掛线后,望着桌子上凌乱的文件,忍不住动手整理,昨天搬过来的时候比较匆忙,放得乱七八糟,也给自己新加一条规定:工作不能带进房间。
但是可以在书房加张床。
收拾完了也觉得饿了,要点外卖时候想起家里还有个人,回房要问谢嘉一吃饭不,床上已经空无一人。被子叠得很整齐,留了张纸条在上面:昨天很棒!100分
揉成纸团扔在垃圾桶,有个想法就涌上心头,她应该再留两张钱,还能补贴个饭钱。以致外卖小哥送餐到家时情不自禁地给了小费。
晚上乔治约他吃饭,带了女朋友,很正式地介绍给顾静认识,不太说话,言谈举止很温柔,是在舞蹈学校当老师的,主要带小朋友,大概和李安鸿很谈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