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偃咬咬牙:“好,那我便直说了。在秦国,你亲口发誓,当时许多人都在场,你说除怀嬴外,绝不会再有旁的人,是不是?”
重耳皱眉:“是。”
狐偃追问:“那你有没有?”
重耳的脸色骤然一变,但还是答道:“没有。”
狐偃听到他的答案,神情一下子松了,像是卸下了心上一块大石头:“那就好。”
他甚至还大大咧咧地拍了下重耳的肩膀。
重耳却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脸色越发地铁青。
为什么狐偃会突然来问这个问题?
莫非,那天晚上,那件事,被什么人发现了?
仅仅是这么一个念头,就令他脊背冒汗。
他枯坐了半日,奏折上的字密密麻麻,全看不进去。几次想要不管不顾,去见一见,却又压抑住自己,默默坐了回去。
午后时分,却见申生那的一个寺人急匆匆地来报:“君上,夫人突然过去了,硬要见公子!她身怀有孕,小的们都不敢拦啊!”
重耳猛地站起身,打翻的墨砚脏污了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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