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回去准备,剩下重耳一人,他来回踱步,却又烦躁起来。
每每这时,都是他去探望大哥的时辰,说说碰到的难事,听听对方的建议。
过了一会,外面有个尖细的声音求见,却是寺人披。
他进来跪下,呈上一叠写了字的素丝:“这是他写给君上的。”
真是想什么,便来什么。
重耳蹙眉:“你又跟他说了些什么?”
寺人披神情丝毫不变:“什么也没说。这书信,他断断续续,写了有大半个月了。”
那便……与眼前的事没什么相干。
重耳此时只想着不去想不去看,反而松了口气。然而接了素丝,也不丢在一边,还是揣在自己怀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猜出真相的对望,一直在作者的脑袋中打转
终于写出来了!
作者很喜欢这种表面上平静,内心惊涛骇浪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