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衰心中起疑,却见重耳看了那些字,沉默半晌,转向二人道:“算了,狐偃去休整军队,赵衰,”他顿了顿,“就劳烦你跑一趟郑国吧。”
赵衰抿了抿唇,行了礼:“臣……领命。”
直到二人出门,狐偃还是一头雾水:“怎么回事?突然又改了主意?”
赵衰不说话,他便一直问:“前面不是说好了么,咱们不好管啊,天子与那王子带兄弟情深……”
赵衰面露烦躁,低声打断了他:“可这边,也是兄弟情深啊。”
狐偃呆立了一阵,才领悟过来:“是……那个人?”
重耳与他们患难与共,申生还活着的事后来也告诉了他们。狐偃与申生之前来往不多,只将他看作个失势了的公子,留在宫中寻求庇佑,却没料到会重耳影响那么大,甚至还会左右国家大事。
他追上快步疾行的赵衰,想再问个明白,只见到赵衰的脸色并不好看。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听到赵衰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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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是这样。”重耳垂下眼睛,问眼前跪着的人,“我这还在商议,大哥那就有了消息,你给传的话?”
寺人披跪拜行礼:“回君上,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