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激动的林云又让秦书好羞愧不已,好像他和纪承真的如她口中那样不堪。
两个手心攥的发疼,秦书好脑门麻木的低着头,没一点骨气的解释,“不是的,我们不是…”
“是啊孩子,你见过哪个男人和男人一起过日子生活的?只有你们这样还年轻不懂事的孩子才会做这种傻事啊。”林云拍着自己的手心有些激动的说道。
秦书好低着头茫然的一句一句的反驳。
您没见过不代表没有,世界上有许许多多的例子,他们都生活的很好,都是彼此相爱,谁都没有病,谁都不是做傻事。
可惜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怎么能够接受超出他们观念之外的新潮。
他们第一时间觉得你有病,最后也只会觉得你病得无可救药,除了给他们丢人,还是他们丢人。
“你听阿姨的一句话,纪承他,他以后绝对是要在棠城工作,娶妻生子。”
女人特意把后面四个字咬重。
低垂着脑袋的秦书好出了一脑门的汗,现在是六月,外面的天气胜似火炉,可他内心却是冰凉的。
纪承的妈妈这样和他说明白,就是要他们两个分手了?
无力辩解,秦书好一之手虚扶着长椅扶手站起来,脚跟不稳的对也跟着他站起来的林云道别。
不等林云说什么,撒开双腿向外面跑走。
“哈…呼哈…哈……”
一路拖着软成面条的腿跑到小区门口,骑上自行车便往家奔,生怕后面的人追上他来。
马路上热气积聚的气浪一股股的飘在空气里,来往的汽车飞驰,秦书好感觉喉咙干涩,离开车座站着蹬车。
怎么办?纪承他妈妈对自己说的这么直白,他该怎么办?纪承去哪儿了?被他们关起来了么?他什么时候能给自己打个电话…
棠城路边的树上叫起蝉,秦书好丢了魂儿一样窝在家里,时时刻刻等着纪承联系他,家门也不迈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