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酒吧里的服务生开车送自己回家。
躺在后座上才醒过神儿,恍然大悟回拨了纪承的电话。
“喂。”
“我说,兄弟,你真开窍啦?什么样儿的小妮儿让你浪子回头啦?”
智能手机里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在密闭空间传播。
还没打开水龙头的秦书好清晰的听见了方仲的声音。
“没有。”
纪承把休闲裤裤兜里的打火机和烟盒掏出来放在桌面上。
拇指和食指把玩着打火机,在钢化玻璃桌面上“翻跟头”。
“那是哪位大仙儿有这么大法力,能撬的动咱们纪老板开荤啊?”
方仲懒洋洋的躺在后车座,穿着皮鞋的脚乱晃。
前面金鼎路口又堵了,银色商务车稳稳地夹在车流中。
方仲嘴角歪笑,滴溜滴溜眼,“不会是咱们三零儿回来了吧。”
把玩火机的手指顿了顿,纪承眼色不变,“有这么明显?”
“嗨呀,这不废话啊!那除了他还有谁能让你这么反常啊?”
方仲在车里咆哮。
反正除了七年前离开的秦书好,他可不知道还有谁会让纪承能够动的起那些荤念头的人了。
“嗯。”
“嗯什么嗯啊?”
方仲纳闷道,随即张大了嘴巴,一个巴掌拍在前面驾驶座的椅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