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边等着,默默看着她,听她说她眼中的我。
笑容逐渐凝固了。
……
“对了——他教你写字,教了多少?”
那边一个女孩子问起来,我看到她拿出一沓纸——那上面密密麻麻都是字,应该是她写下的字。
那几个朋友传看着不时称赞,直到还回去给她。
“他对妳是真的舍得用心!”
“妳羡慕了?”
“得得得,谁羡慕?”
“羡慕有一个秀才教秦姐姐写字!”
“得得得,是羡慕有秀才喜欢她!”
她们几个谈着,我却有些不高兴了。
毕竟这些事情都是与我们两个人有关,怎么能这样说给那么多人听呢——不过,也没有多气愤。
因为还有更让我气愤的事!
……
“对了——他怎么样?”
遇到一个同伴问她这个问题,我收起那丝丝不悦开始紧张。
她究竟怎么想?
我等着,可不曾想过她说了一句“有些烦”。
我继续听着,她继续讲。
“不就是一个风筝的小事吗,偏偏又记挂上了——害的我天天胆战心惊,不知道怎么面对爹娘!”
她说着,边上人笑了。
可她没有笑。
“妳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怎么样就怎么样。”
“毕竟多学会两个字对我没有什么害处——学会了再考虑也不迟。”
——“那妳学完了怎么办?”
“到那时还能怎么办——他没用了,叫他别来了不就行了?”
她说,我全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