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原先叫我“神仙哥哥”的小姑娘对我投来目光，我这时候有些尴尬。

我这是怎么了？

我质疑自己对那小姑娘想法，自己“收她为徒”到底是什么心思？

或许是想起了前世的“她”？

我心中有了一丝想法——也许真是觉得她和“她”相像，于是才有了现在这情形。

话说过去的我同“她”又有怎么样经历？沉思时候脑海中又找到些许破碎片段。

那是什么？

似乎是在那想起来招数时候附带的东西——前世的事啊！

……

还想起江滨同行，我看着她，她看着风景。

我说着话，她偶尔答应——纵使现在看起来有点疏离，那时候的我还是心中欢喜。

“妳喜欢看山？”我曾经问。

“嗯。”她答。

“这附近山很多——对了，江对岸那山顶上有一间亭子名’观日’，妳可去过？”

“没有。”

“那边呢——那里山腰上凹进去地方有一个’碧浪阁’，风景也是很好的。”

“也没去过。”

“也罢——那妳村子后山总去过吧，听说那山上有很多野猴？”

“原来有，近几年少了些。”

她多说了一句，可接下来又是沉默。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

我记忆中还有那过去情况，我同她走江滨到了那河滩边。

河滩一大片，这地方是过去纸鸢来回处。

“妳那时是在放纸鸢，纸鸢是怎么断了线？”

我问她，带着些期待。

“那天吗？”

她看着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挂到了树枝。”

“挂到树枝后飞到对岸来，妳那时怎么想的？”

不知为什么我追问下去，追问着没注意到她不是那么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