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矢口否认他的地位,想把那个位置留给尉迟默格,如果会那样,她不回去也没关系了。
听着的人心情不是很美好。没想到真的又这么个人。田恬在山庄是便隐约又提到,就算只结了一半也是婚姻,而那个人明显不是他。
“你说,你的父母和田恬的父母很像,你哪位夫君呢?像谁么?”
莫名心惊胆颤的田恬看着他咽下口水:“没和谁像。”
谎言很容易被严烙看穿,不知怎么回事,严烙总会知道她在说谎。但明显她没想说真话的意思。严烙也不想太过深究。
“那个,”田恬试探性地问他;“严烙你睡榻子可以吗?或者那边还有个阁楼,我天气凉的时候喜欢去那边睡,比较凉快,我叫娘收拾出来了。那边也可以睡。”
挺放心严烙的某人给当今圣上提要求。
“今日的事情有些难,你先睡。我睡榻子。到阁楼上,你母亲来不好交代。”严烙有些郁闷。却不好拿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