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虚眉大师很重要。理应如此。”
“义父对严烙来说重要吗?庆华,你说我对他又如何,姑且不说这个,单说圣月教的圣女,她的地位又如何。他会是一个对事态很重要,就迁就周遭,而对你加以颜色的人吗?他不是。若是你现在也不至于如此。”
薛勤一的话像是戳中了庆华的伤口,使得庆华沉默以对。她想起那时在宫中,田恬弹了一首水调,收到严烙的赏赐,庆华内心嫉妒得不得了,之后元宵节,婉嫔在假山上的凉亭里戚戚宛宛地弹那首曲子。庆华也曾学过,却学不成,她有些羡慕婉嫔学成,但到头来,严烙还不是被田恬带走的?
她和婉嫔同病相怜,却是对手,互相看不上眼。而她自认为的好姐妹,真的会和她同病相怜吗?薛勤一说的话她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有些事是她看到的。
有些事情她当过助手,到最后于心不安。这一次她难保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别人去害她。
只是无足轻重的事,没什么的。被抓着手臂的庆华颔首。
得到庆华的默许,薛勤一心中稍稍安定。他只要庆华到后面不恨他就好,并不需要她插手。她若不答应,计划也已经开始。但庆华能点头,对勤一来说是一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