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田恬磨蹭后到严烙房里后,看到的便是一副安静的景象。
桌上的奏折是昨天的,昨天田恬端糕点过来时它们也摆在那里,她很确信严烙是看过了的,现在又看,是什么意思?
庆华不说话地对田恬笑了笑,有点难堪。手中的折子被严烙扔到桌上,起身要去倒水:“你有两天没整理了,该做事了么?”田恬看看庆华,又看看严烙,似乎没发生什么有异状的事。
桌上确实有两天没整理了,陈庄主和严烙议事。田恬在旁边,严烙虽然没意见,但她看到陈及雨心里就有芥蒂,便不太喜欢在严烙房间里待着,正好常大在房里侍候,田恬就很安心将所有事都交给常大做了。
没想到桌上没收拾好,反而更乱了。常大也太懒了。这好歹是要交出去的奏折,还有那些纸条,他就不能干些活,帮她分担分担?
田恬一本一本地翻,将它们归类放到角落。那些纸条,揉的事没用的,需要的严烙自己有放好,只用将那些烧了便好,还有那些纸上的。
“早知道就给大师打杂了,大师走了,我现在也闲。”田恬小声嘀咕。已经不当奴才很久了,再开始当,脾气就出来了。
严烙耳朵精得很:“你欠我饭钱,不是白眉。”
被听到,田恬也不示弱,“我欠的是陈庄主。”他才是管吃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