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华微微点头,虚眉之前也经常如此,到没什么奇怪,就是这师弟?
“虚眉大师的师弟是何方神圣?”庆华至今还未见过虚眉的师弟,老老少少的弟子到一大堆。
“他是大师的同门师弟,我们之前招待过他们几人一次,颇有些道行,虚眉大师走后,这位大师便留了下来。他二三十岁的模样。个子挺高,白面书生模样。没见过他呼风唤雨的姿色,但身为虚眉大师的师弟,本事也不会小。”
庆华耳朵好使,听着前面有个年轻男子和虚眉童子的议论声,庆华走过去一看,是田恬四人。
白洛凡站在草丛旁对弯身寻找什么的田恬呼呼喝喝,虚时虚镜也在草丛中。
“抓个东西都抓不到,现在抓到了,你还让它跑了,你的手怎么这么笨?”
“师叔,这你就真真不该了。既然跑了,你再抓一只给我们吧。”虚时埋怨完白洛凡又转卖乖路线。看得白洛凡一愣一愣的。
白洛凡装着高上大,给虚时咳咳几声:“师叔说了抓一只,就抓一只。已经抓着一只了,怎好食言?我们修道的明心守言,才是根本。怎好再抓一只?”
其实那蚂蚱活蹦乱跳得紧,虚时带着虚镜来抓,他们看到田恬,又拉她入伙,寻找许久,白洛凡就出现了,虚时虚镜两人在呜呼哀哉,白洛凡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抓到,也算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幸运地抓到一只,也是他人品好,功德满。像田恬那样的想抓住,得等到猴年马月。
因为实在难抓,而且又得费力,白洛凡觉得站着看就好。
远处的树荫下还吊着一个常二,闲闲地打哈欠,没有要出手的意思。于是就苦了没抓着白洛凡手上蚂蚱,让它跑了的罪魁祸首田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