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烙提醒,他们两人只得将原本被他们认为地位平等的田恬再次捧高,至少在表面上需要捧高。其实,田恬在他们中的地位本来就高,她是虚眉“请”来的客人,更是虚眉的贵人,这中位置他们是比不上的。
只是关心则乱,因田恬对虚眉的事漫不经心的样子,看不顺眼田恬也理所当然。
晚饭期间,陈及雨和柳公叔对田恬的态度热情很多,驱寒温暖不在话下。田恬一愣一愣地回庄主,眼睛直瞄什么都没说的严烙。在桌上他们商量了田恬要做的事,那便是抄书。虚眉编订了很多经书,将这些经书抄一抄,有利于对虚眉诚心的集合扩大。对田恬来说不是难事,也是她可以做的,便答应了。
晚间,陈及雨约田恬院中赏花。田恬在一个无人的院里看着墙边那大朵大朵的红色花朵,似乎没什么稀罕,看起来像是有那么奇特,但好像和平常的花,没什么不一样?
田恬看着看着,陈及雨进来了。“夫人。”
陈及雨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田恬转头过来,“庄主不必多礼。”
“庄主,这是什么花?”既然是叫田恬来赏花,这花应该有奇特的地方。
“无名花。”陈及雨是喜花之人,但今日之事却和话不相干,他也知那花叫什么,但却不说花,“夫人,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事和你商量。请坐。”
陈及雨倒水分到两人身前。
“大师走的那日,虽然我听不懂他们说的话,但事后细细问过虚时虚镜两位童子。今日又听虚眉大师的师弟所说。我知虚眉大师这次来凡间与你干系很大。不知夫人对虚眉大师有何看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