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清易姗姗来迟,逍遥的他也不走正门,翻墙进来,饶了一圈,找到严烙的地方。暗暗自喜地嘲讽严烙不防备,严清易进门时,严烙也不防备。
他看严烙在面无表情地批折子,内里暗暗心惊,他在批公事,正是严清易想知道的,这么容易就看到了?是陷阱?
严烙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甚至知道他有一颗谋逆之心,仍然让他接触核心事务,虽然只是井底能看到的一部分,对他来说确实不可想象了这么几年。
严清易咳了一声提醒他,他来了。也有一部分是减少自己的心虚,和突然得到太多的不安。
坐在位置上的人,近日心情不甚美好,无心看严清易的绕绕道道。“你终于到了?宫里的日子过得不滋润。”
严烙受他母妃的荼毒,自小讨厌女子讨厌的紧,别说喜欢,连碰都不想碰一个女的,但在朝中,传宗接代的事情必须有人做,他们攻下皇宫,讨论过这个问题,不巧的是被严清易听到了。
严清易与严烙虽只是堂兄弟,但也很像,阴差阳错地他就担任给严烙妃子播种的事物,陈公公负责他要去侍寝的妃子的事。严清易曾以以后当皇帝老子为目标。但要等的时间太久,不如自己坐上那个位置来的爽快,他也知道比不过严烙,总有希望,至少以后皇帝会是自己儿子!
为此,他努力奋斗,这些阴谋伎俩在严烙严烙都是明谋,他不甚清楚,却玩得很开心。
“太滋润了也会阳痿,总要出来活动活动。知道你走了,压制我的人自然也就不在。”严清易内心还是有自信的,能压过他的只有严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