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本想问他虚眉的事,看他在忙,找到个理由没问出口。
“我去办些事,等会回来。”田恬自顾又说。
“回来时带些糕点。我也不想吃。叫厨房别张罗了,陈及雨他们该也是吃不下的。”严烙追她的脚,说了一段。
田恬点点头,出去了。
她去会针线的大妈那里要了几个香囊,给她钱财时,大妈笑眯眯地连忙推辞,“这不好使,夫人能用上我的东西是我的荣信,怎么好拿夫人的钱?”
这位大妈在她给虚眉打下手的时候,就是她送的菜,慈眉善目的问虚眉要什么,问大家有没有哪里照顾不周到的。也该是虚眉的信奉者,他们来时,所有人是被定住的,到现在也不知道虚眉离开,可能不再回来。不知道也挺好的。
“大娘,这钱不能不收,不收我心里会过意不去的。”
大妈推得坚决,最后还是没把钱送到她手上。
期间,厨师正巧看到田恬,就问她:“哎,夫人,你们晚饭要吃什么?庄主他们晚上要在院中吃,叫奴才照顾好你们。”
“师父不用费心了。我和..夫君都不吃晚饭了。做些素净的给大师的两个童子送去。大师和他的一个童子今天中午出远门了。一时半会不会回来。”
厨师点头哈腰几声便回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