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眉摇头,“上方看似薄弱,但阵法的精髓大半在上头,若上去被炼化的速度更快,要寻找破阵点需谨慎,除非...”
“除非从外头进来。”这时虚眉的师父从外头的天空直冲向罩子,原本很轻松,但之后便遇阻力,虚眉见势不妙,匆匆收了阵法。
虚眉的师父一心惊,若不是虚眉收的快,就得找自己徒弟的道了。
阵法已收,另外四个年轻人也在中年道人之后立在院子上头。他们四个都是和虚眉同进同出的师兄弟,其中两位在榕湖镇告别时是见过的。十几年过去他们变的其实不大。
白行偲的师父见虚眉的模样和上次见到的年轻了许多,一震,不明所以。
虚眉怕他误会自己无故换了肉身,便撕了脸上的人皮面具,恭敬地拜见师父。
黄仁竿顾虑另外两位师兄弟在场,与白行偲说清:“你既不顾师门盛衰,本事惊天,我怎敢当你师父,叫我师叔吧。”
黄仁竿也心痛,再怎么说是自己教出来徒儿,几百年的恩情,怎么会是说断就断。
“师父,弟子惶恐。”白行偲直接跪在地上,地面站着几人也动容,却是他们的“家事”,不好阻拦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