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的是另外一名男子的一声吼,“你既然是我的贵人,又怎不知我每件事都是围着你的?阿叔乖,你在忍耐一会。片刻就好。”
“你每次都说片刻,可都没有片刻...”柳公叔动情又无奈地数落他的不是。字字珠玑落在情人身上。也不曾听过柳公叔讲过这么多话的。
田恬知依稀听懂了几个贵人,围着你。心里一咯噔,敢情是庄主和....。他们说的贵人又是如何?难道所谓贵人都是会成他们这样的?
陈老爷接下来便为田恬解答:“大师所说的贵人不是血亲便是夫妻,阿叔,我又怎么忍得了不碰你?你便是我的另一半啊。”
陈庄主说得动情,他们融合地也动情,以至于他们不曾发现偷听的田恬。田恬被惊得后退一步,踩断了数只枯枝,咔哒几声,大声也不大声。难以置信地逃走了。
她心中有惊喜也有担忧,喜的是她和尉迟默格,忧的是严烙。
若她和尉迟默格本该一对,天命所归,那自然很好。艰难险阻,无论尉迟默格口中说了什么,心里是和她一样的,但如此,严烙要怎么办?他是她夫君,就算有名无实,一个皇帝容忍得了自己的女人和其他男人跑了吗?更何况严烙待她不薄,在田恬看来严烙有喜欢她的苗头,她和尉迟默格在一起了,严烙挺可怜。
骄傲的夕阳已经散发血一样的光辉,田恬绕了大半个时辰还是没找到熟悉的路,由于听到的事,她不想说话,便独自寻找。到后来肚子饿了,巴不得有人能带她出这迷宫。
“夫人在此?”柳公叔不动声色地搭上田恬的肩,他已经换上一身长白色带绣花的衣衫,若不是脸上的潮红看得见隔世,田恬真以为前不久看到的是在做白日梦。田恬被他吓了一跳,弹出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