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哉,善哉。”陈及雨向大师行礼,“虚眉大师,大师的同门所作所为可有害处?”
陈及雨其实是想知道自己曾经接待的人在他山庄布置的一切是不是针对虚眉,对虚眉会不会有害,真如此问莽撞许多,便迂回的请教他。
方外之人的事他懂的甚少,难不成他们的宗派也有勾心斗角的事端?或只是他师兄弟和他打个招呼?
虚眉又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就算憋着不能讲话他还是很啰嗦,“此事宗门师弟是针对我而来的,对陈庄主并无多少害处,稍久我开符解了弊端便无事。原本若符咒不发生作用,符咒自然消散,只是生效到给你带来些不便。你三更时来我房中,我下咒解它。至于他布置的风水,我想看看。此事不急,我们先吃完晚饭后再说吧。”
虚眉既然接了他的咒,心中对他的阵法也有三分底。但不求证一下不好套一个大笼子克他的阵法。不过几天,一宗派的人必然会来,有准备总比让他们瓮中之鳖来的美妙。
严烙稍稍地说,言简意赅。
田恬觉得有些愧疚虚眉,要是他没有回她的话,魂也不至于被他那个师兄弟勾走,她问虚眉有没有事,虚眉对她挤眉弄眼,她不会这中语言,转向问严烙。
“大师的同门什么来头?不会对大师如何吧?”
“白眉没担心,事情不大。”也有可能是事情太大,他就云淡风轻了:“你不用自责。许是他师弟要来尘世游玩,又找不到他,于是就下了这个咒。”
“他师弟怎和他开这种玩笑?”
“大师什么时候能说话?总如此也不行,有什么方法吗?”
“在庄主听不到,看不着的地方可以讲话。”严烙回她。
“师弟在庄内布置的是小往生,进了庄,庄主就能听到我的话,只是在见着他时我才发现,此事不能怪你,也是我疏忽了。在师叔他们回去后就以为他们都走了,没曾想还有人留在俗世间。到时我回了宗门你可别想我。”虚眉摇头调戏田恬,希望气氛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