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子扇的好。”范书生不忘落井下石,“如此刁蛮任性,胡作非为的蛇蝎女人我早就想扇了。”
陈茹眼中湿润,这是她真的想哭了,但眼泪却流不出来。她是个不怎么会伤心难过了就流眼泪的人。哭泣常常是自己假装,硬生生逼迫出来的眼泪。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郭桓:“郭哥哥你。。。。”
有怔怔地转向范书生,眼中的怨恨溢出,最终停留在躲远的田恬身上。现在女人正小鸟依人地藏在严烙身下,她从没见过如此俊美刚毅的男子,郭哥哥、刚才尖牙利嘴的范某,还有护在她身边的范家老二,他们一个个都视她为掌上明珠似的供着,甚至不惜打自己。
要不是她,郭哥哥,甚至范家的两位少年一定不会如此对她,甚至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都是因为躲在严烙身后的那个女的。
陈茹恨不得撕了这个罪魁祸首。田恬被她看着从原本的不适应转为对视,而后又觉没意思,转而注意到现在正在被严烙拉着,而且贴在他身侧。手上挣扎,却被拽得更紧。暗中较量奈何智力和武力都不如他。
也亏了自己怎么会这么走肾,被他抓着却没什么反应,到很坦然地给抓了这么久,现在不便和他计较,但真火大,装装样子便是,有什么必要握着而且还握怎么紧,她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将军府送食那规规矩矩的好印象还在。
她忍不住,若无其事地一脚踩在他脚上,像他抓着她的手一样若无其事。实在不好意思太过分,意思意思一下加了点力,伤了他之后估计还要自己赔。得注意些分寸。
严烙从陈茹的仇杀眼神回到身旁的田恬上,勾勾起一丝笑,暖得像春风。她的力道不大,也怕自己力道太大了。蜂蜜需加点苦味才更甜,现在她就是那样的甜。
“夫人,走了。”严烙有些干涩的声音从田恬脑袋上响起。
田恬一怔,他说的是白话,虽然干涩且不流利,但却十足十的白话。一路到这,只要薛勤一和侍卫离她远些,她就数落严烙,只有两人近的时候就变本加厉,他要是懂得,田恬岂不是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