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蹙眉好像有些知道。有些想起前身在金色河滩上与一个少年的戏闹。“郭家?”
“行走江湖应该会知道才对,也不知你当初是怎么在江湖上走的?安哥,有时候我范某人真的觉得你挺神秘的,有时间我们讨论讨论?”
“呵呵,时间多得是,我们慢慢说吧。”
转向对方,他们早已不说什么,脸上各有表情,真不知道这个连郭家都不知道的女子是怎么和郭桓搭上关系的?或许是他们一行中的其他人,这么想陈茹就顺气了,项链不一定要戴在女人脖子上,男人也可以!
闹剧就这么过去了,他们一路上刻意放慢了行程,只有一晚陈茹为报复范书生而请人侍候他,其他时候都没异常。
田恬正狐疑,范书生适时地感叹:“江湖上有人就是好,连打都不用打了。”
范书生话锋一转,说上那时在柳滩镇遇到陈家刁难被解围的事。
田恬还有以为是说刺客。他们在那里停留两天,没有任何风声。之前没听毛半山和竹上草他们说皇帝南行遇害的事,她还觉得只是严烙为探访民情而微服私访,等竹上草絮絮叨叨地分析,严烙下来的目的与民生没有半毛钱关系,也不关游玩,他更像是在用生命来玩赌局。只是赌赢赌输会是什么结果她并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