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和她说:“如此可好?”
“好。”她极其喜爱地抬手赏玩,笑得极是眩晕,已经被那个男子迷得晕晕乎乎的了。
而后她从一边袖子中掏出一个长盒,从里头拿出一个糕点给白衣,白衣是看上里面一个比较精致的,可看她拿出一个送他时,笑得极其献媚,不好意思开口要看中的那一个,就欣然收下了她亲手取出的。
田恬不知道是怎么就分开了,怎么就进了东宫,反正最后是将盒子里的饼送给了淑妃,反正最后是回了香嫔院了,而那个男子好像一直没离开她的脑子。
夜晚,田恬拿着那串珠子发呆,忽然懊恼没有问他是谁叫什么,而后又觉得他花言巧语,几句话就将她骗得头晕目眩,拿起剪刀,手起刀落,减掉了玛瑙珠的绳子,将那十来颗珠子扔进平常装贵重小杂物的盒子中,还有些眩晕地回床上睡觉了。
这一夜她睡得很香沉,没有梦见白衣,也没有做什么梦,只在睡着前听见屋顶隐隐有声,想睁开眼,但最后还是败给了睡意。
“你?”春草打开门,外头穿着漆黑斗篷的是一个女子,那件斗篷她很是熟悉,那是她以前经常拿给她之前侍候的主子的御寒衣服,她有些吃惊,夜黑风高的时候,有个如此相熟的人会站在门外。
那女子拿下帽子,里头是一个年轻的贵妇模样的妇女,那是春草以前的主子。
“春草,许久不见,过得好吗?”她笑得有些虚弱,她与她的宫女踏着寒夜而来,虽然她们的院子都是在西边,但一个偏南一个偏北,距离颇远。许久没走这么久的路,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