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在睡梦中被徐明摇醒，牵到耳房。

“皇上每晚要夜起三次，委屈楚美人当尿壶了。”

楚楚反应过来，脸色羞红，委屈地点点头。

“那奴才就教美人如何侍奉皇上夜起。”

丑时，楚楚被牵到龙榻旁，在徐明的示意下，她顺着皇上的脚底缓缓钻进龙被，头伸到他的胯间，小心含住他的龙根，微微舔弄着。

只听皇上舒服哼唧着，徐明恭敬地问道：“皇上，该夜起了。”

皇上动了动身体，龙根在楚楚嘴中抖动，缓缓排出尿液。

幸好刚有稍做练习，她勉强接住了尿液，慌忙中吞咽，撤下了龙榻。

当晚，她被灌了三回尿，喉咙里全是尿骚味，肚子鼓鼓的，尿意明显，但她被关在笼子里，也不敢声张。

好不容易天亮，徐明等太监伺候皇上起床，她被牵到皇上胯下，跪着含住龙根，接受皇上排泄。

“贱奴适应得不错，这几日在寝宫里当寡人的尿壶吧。给她戴上贞操带。”

说完，皇上起身离开。

楚楚喝过苦涩的避子汤，被婢女扶到净室，认真洗干净股间两穴。嬷嬷拿来皮具，上面长着两根棍棒，像变细的男根。她在上面抹上黏稠的药汁。

“美人，张开腿扶着我。”

楚楚照做，嬷嬷给她戴上贞操带，腰间系稳，两根细长棍棒插进她两穴牢牢固定好。

秀女培训时，她见过贞操带，宫中被皇上宠幸过的女人都要戴，钥匙统一放在皇上这由徐明保管，只有每日洗漱时才能申请借调，半时辰内没必须归还。贞操带制度是为了确保宫妃的性器完全属于皇上，杜绝了宫妃自慰，也杜绝太监跟宫妃交媾。

在大崇，太监虽然被割了睾丸不能射精，但还是可能被当成玉势使用。

楚楚看着股间被完全包裹住，只有尿道处有个小孔，身体真不属于自己了。

“伺候皇上如厕是您以后的日常事务，皇上喜欢插到紧致的喉咙再排出龙尿，跟吹箫的要求一样。”

“是，徐公公，我会努力侍奉好皇上的。”楚楚今日要跟着徐明学习侍奉技巧。

“好的，接下来练习吧。”

“慢着”门外传来一个傲慢的女声，花盆鞋嗒嗒地作响，是陈贵妃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