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蓝的纯净,没有一丝云朵遮挡太阳对大地的炙烤,滕滕的暑气逼人,八月底正是太阳最毒辣的时候,热浪袭人。
拥挤简易的县城车站,广播声、吆喝声、小孩哭啼声、讲电话声此起彼伏,烦不胜烦,让人想赶紧找个清凉僻静处休息。下到各城镇的中巴车来了一辆又开走一辆,远处广播已经叫了两遍开往xx镇的班车即将发车,要上车的乘客加紧动作,一批乘客刚搭上车离开,进站口马上涌入新的一批人进来,到处人声鼎沸。
“下趟前往东塘镇的班车由于半路抛瞄,正在抢修,预计晚点进站”
“又抛瞄?这车三天两头坏一次,什么时候能换辆新车”
“还指望这小破车站给你换新车?做梦去吧”
“。。。。。”
急于回乡的村民们用自己的家乡方言扯着嗓门大声讨论。到处都是提着大大小小红白蓝胶带或进城务工或回乡镇的人,因此拖着32寸黑色亮壳拉杆箱的梁玉反倒成了人群中的异类,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
她是来这个县城的某一小镇中学报道上岗的,刚毕业于重点本科师范院校,家里无人脉打点,一切只能靠自己打拼。在教师上岗招聘考中,毅然竞争最激烈的地区,实力有,然而还是输给了现实,教育局没人无靠山,即使笔试面试均第一又如何,市一中的教师岗位还是安排给了教育局某某科长的某侄女。而她,则被安排到这个市所在的小县城一小镇中学任教。
自己没背景,乡镇不如城市,好歹也是有编制的铁饭碗,在这个小镇沉淀两年再考虑考虑转岗也不错,至少小镇空气清新、百姓纯朴,没有那么多勾心斗角,在哪里都能实现自己教书育人的梦想。梁玉苦中作乐。
今天的气温很高,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简易的车站天花板上几台三叶大吊扇在卖力的工作,然而只有吱呀吱呀的扇叶运作声,也没来得及送出一点风。汽车尾气、人的汗味、辣条味、泡面味混杂在一起,一直散不开的直往鼻尖里钻。梁玉隐隐感到不适,她有点后悔,后悔没直接在市里打个滴滴顺风车到镇上少了奔波流离,更后悔为了报道给领导留下好印象早上离开酒店前还化了妆,此刻整个脸闷在粉底下透不上气,身上的白衬衫早已被汗水浸湿,胸前几近透明,那抹弧线明显。
“快看那女的奶子快露出来了”
“你过去摸摸,爽一爽”
“一看就是个欠操的骚货,这么多人的地方竟然穿透视衫”
柱子旁边几个农民工打扮的中年人,抽着烟,眼神肆无忌惮的亵渎着梁玉。
梁玉不是本地人,听不懂本地话,但是能感受到那几个中年人猥琐的目光。车站里人多,空气不流通,闷热的人汗流浃背,梁玉感觉自己内衣肯定也湿透了,此时跟衬衫紧紧贴在皮肤上,非常不舒服,加之衬衫是白色的,被汗一浸湿,此时胸前春光一览无遗,即使梁玉本人平时及其守旧,衬衫扣子一直扣到脖子底下,但抵不过汗水的浸泡。
中年人猥亵的目光、身上湿衣服带来的不适感,让梁玉无所适从。拖着32寸拉杆箱,她四处张望,忽地望到左手边的洗手间指示牌,心中闪过一阵惊喜,赶紧远离这些二流子,顺便去换件衬衫。
“好大的鸡巴,大鸡巴哥哥,等下要把这个插到骚货的小逼里面,肯定很舒服。。。”
“你个骚货,给老子好好舔,舔出精射给你吃,啊。。”
低沉的嗓音回荡在狭小的空间里。拖着拉杆箱的梁玉没想到在厕所里竟然看到这样不堪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