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自己买的东西里挑了几样作为礼物,从外面拖了辆小车,要连同雨烈一起拉回皇宫。
雨烈颇嫌弃地看着板车,这东西不是驮货物的吗。“我真要坐这个?”
“对啊,”景昭煞有其事地点头,“我怕你摔了。”
“……”
就算他两条胳膊都废了,也比景昭走得稳。
景昭冲雨烈眨巴眨巴眼睛,“躺着进,还能请几天病假休息休息,多好。”
——雨烈最终坐上了板车。
回去后景昭声称雨烈不小心从山坡摔下,肩膀被树枝插中,宫门侍卫便放他们连人带车地进去了。
……
重臣横死家中的消息早就传了出来,案发已过两日,案情却依旧毫无进展。南青正在接见负责追查案件的钟戚。
“据府中下人们的供述,当夜只有两个人闯入府内,他们分别带着一黑一白的面具,无人探得真容。其中一人中了散力粉,另一人被射中剧毒箭,最终还是被他们逃脱。此二人修为或已臻至金铉境四阶大成,领悟了排毒护体的功法。加之门外有接应他们之人,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刺杀。”
“你说的白面具,可有画像?”
“有。”钟戚展开手中的画纸呈了上去。
画像很清晰,面具的一些特征细节都被画了出来,南青手指在上面点了点,“这个案子不用查了。”
钟戚错愕:“陛下可否明示?”
“这是收钱办事的江湖刺客,查幕后之人谈何容易。”南青的眼里带了点怒气,“辛苦了,退下吧。”
钟戚虽是疑虑重重,可还是退了出去,得了口谕,也可结案了。
南青起身在殿内踱步,良久,他一甩袖子,只身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