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诺勾住他的脖子,借力坐上他的大腿,双手挡住他的耳朵,对他说悄悄话,
“在想你总是能让我秒湿的理由。”
接着躲进他怀里发笑。
像只偷了别人家松果,正得意着的小松鼠。
两人都坦诚相对肉贴肉着,他圈住她,她正坐在她的命根上。
于是他也笑着,食指弯成勾状顶起她的下巴,拇指摩挲她的泪痣。
朦胧的水汽将气氛变得暧昧,他们仿佛身处爱尔兰的塞里雅兰瀑布,像在无人知晓的水上伊甸园中偷食禁果的亚当夏娃。
她凑近他的耳畔,“你不怕被别人看到啊?”
“下着雨,除了我们两个还会有谁来?”
他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亲吻,两个人紧紧相拥着,连空隙也不留一丝的那种。
亲得累了,就靠在对方身上歇息,眷恋地蹭着她的脸颊。
他将她捧上岸,抵在池边的大石块上,掰开她的双腿。曲起中指探入阴核下的黏糊幽径。
“嗯………”她嗯哼一声,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异物突进体内的不适感很快被快感驱散,她的手胡乱地悬在半空中,支撑点的不存在令她不安。
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抬眼问,“疼?”
“没有……就是……嗯!”
中指猛地间扣住了她的g点,刺得她一激灵,身子弹起,差点滑倒。
“小心。”他跟着上了岸,拔出中指扶稳了她的身子,揉搓她的阴唇。
俯身,舔舐。
像柔绵的棉花糖,冰冰凉凉的。
她忍不住缩起了腿,挤出几滴蜜液来,将花户映得透亮。打了身寒颤。
“别怕。”他的舌抚过花户,鼻尖点着阴核,将舌头伸入花径口,似挑衅般撩她的敏感,挑拨她的情愫。石块上沾了一小片,偏偏正在女人下方,明晰得很。
他又揉了揉花穴口,将身下的那根抵在她的情欲处,顶端蹭着花核,两人身体下的体液糊成一团。
他撑开穴口,将龟头挤进去,柱身再慢慢进入。
“啊……”身下的娇妻忍不住仰起了头,抱住他的脊背,任他在体内停留。
“怎么不动……”
甬道翕合,蜜液潺潺,耳旁响彻着竹筒淙淙泉水的声音,不由得吸紧了他。
林启逸捏住她胸前的两团浑圆,缓缓进行身下的抽插工作。
“唔……再快点…”
她往林启逸怀里死蹭,好像这样做能进的更深似的,底下湿了一大片,总还是不满足,所以自顾自的扭臀,想吞噬更多。
她的腿勾住了他的腰肢,自己倚着肉棒研磨,然而这样做只会令她欲火焚身,关诺轻拍他的背,有气无力地,“你来……”
他的唇点了一下她的泪痣,将肉棒拔出,把她翻过身来。
一下子没了异物的滋润,她变得有些空虚,撅起屁股对着他别扭。
扭得他眼花。
他重新分开了她的腿,一下子捣入她的甬道,滋起一丝水声。
“啊……”
重新幽径填满的快感惹得她尖叫,这次她被身上人狠狠顶撞,摇的她晃悠。
关诺缩起盆底肌来,却阻挡不住他的热烈。她的翘臀被男人捏起,揉搓着。
他加快了身下的律动,似惩罚般质问她,“扭什么?”
“没有……”
“还说没有。”
他给她的臀重重一拍,臀肉水波般漾起,惹得女人抬起她的蜜桃,不知是无意驱使还是有意讨好。
而他也确实吃这一套,加大蠕动的幅度,想将她顶上天去,他抓住她的臀肉往胯下带,胯下又实实在在地往她宫口冲撞。
木亭下,泉池边。亭外稀雨,亭内逗春酥。
抽插了百来下,一股精意涌上头,才满满地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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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动力。互动=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