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启逸,你疯了?”
他听到她叫他全名,内心咯噔一下,征了一会后用力顶胯撞她。
“你叫我什么?”
“你…我……”
“我什么,你叫我什么?嗯?”
见她说话断断续续的样子,心中的恼火越烧越烈,也揭下了平时温柔体贴的面具,
“我在问你,你叫我什么。”
“我…你这个疯子,呜……”
“我疯子?那你呢,你是什么?”他双臂撑起她的膝关节,眯着眼直勾勾地看她,“你不是说要我骑虎难下吗?还有那个老外的事我还没跟你算。”
“我没有……”
“你没有?我看你玩的还挺开心的?”他不相信她的驳论,想想刚才她说‘有那么一瞬间’的那句话,火气促促地往上蹭,下身的动作也不体谅了。
“好痛……不要这样了……”
“那你叫我什么?再叫一次?”
“逸哥……我错了,你停一停……”
他不理会她的求饶,挺起腰来直往花芯顶,眼神骤冷,气息滚烫。
她没敢大声叫出来,咬着下唇,嘴角挤出一丝丝娇呻。
“你…你这个神经病,你就不怕你在公司里身败名裂?”
“我不怕,我当然不怕,”他衔上她的唇,将她这张嘴锁上,“我不仅不怕,我还要查查那个老外是哪个部门的,这么会惦记别人的老婆。”
“我都说没有了…好痛……你快停下…”
“呵,你不是挺享受的吗?”林启逸伸手摸他和她的交合处,那儿已经分泌出些许蜜液,打湿了他的跨。
他是狠了心的,平常都会与她亲亲抱抱再弄弄前戏才会进去。
反正不乖,就该打。
关诺也料不到他是真的敢,这就算了,他发狠插进来还真给她带来了与平时不同的些许快感。
抱着插的姿势令林启逸有少许重心不稳,他往上颠了颠,龟头恰好打在她的g点上,挑拨起她的情愫。
“呜……”被他圈住,呼吸不畅,关诺不由得仰头,勾住他的阔背,嘤叮在他耳畔边缠绕。
“诶,陈总监真的很龟毛啊。”
“是啊是啊,鸡蛋里挑骨头。”
门外蓦然有人闯入,两人默契地停下动作。
“要我说,陈总监就是更年期。”
“呵呵,在家受够老婆气了,回公司就撒在我们这些实习生身上咯。”
“唔……”关诺紧张得不敢呼吸,毕竟第一次在外面干这码事,有刺激也有害怕,只得死死钳住他,将全身的力量往他那里靠。死咬着下唇,啃得红了都不知道。
“不想被听到就咬着我。”林启逸附身凑近她的耳边,对她说悄悄话。
“嗯……”她重新埋进她刚刚咬过的脖颈,附上刚刚的牙印,咬住。
门外的人说话的声音绵绵不断,隔间里的紧紧相拥。
待声音渐渐减弱,听到门打开的吱呀响,他才开始蠕动下身。
他的肉棒被润液滋得泞滑,重新耸动的时候一通百通,而他顶得越用力,她也就咬得越用力。
林启逸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感觉,上身被咬的疼,下身也被夹得疼。
临盆高潮,他身躯一颤,哆嗦着。双臂撑住她抵着墙面稳定,耻骨猝然耸动,射精。
二者倚着墙面,依偎片刻。
“你刚刚叫我什么?”男方发问。
“逸哥……”
“好,有那么一瞬间怎么样?”
“没有一瞬间,什么都没想……”
“嗯,行。”他在她的额头附上蜻蜓点水般的吻,别开她两鬓的发碎,才愿意将体下的庞然大物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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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吧,最后肥也没减成,反而被人家吃了个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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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不要随便口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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