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桐抿了抿唇:“做那事情真有那么好吗?色令智昏了么?”
“真有那么好,”苏烈的眸子又深黯了些,呼着热气说,“跟别人做的感觉尚且值得作奸犯科,跟心爱的人做就更不用说了,死都值得。”
沈桐有些尴尬,躲开他的热气,笑着说:“这么想的都是笨蛋吧。”
是笨蛋,笨死了!苏烈凑到他后颈试探:“你想不想体验一下?我免费给你服务。”
“别闹!”沈桐反手推开他,“我可警告你,再闹我的话我就挠你了。”
苏烈:“你上次才说过永远都不挠我了!”
沈桐:“我说过吗?你录像了吗?没证据别乱说。”
苏烈:“……”好个狡猾的小崽子,没白在看守所待三天!
不知道是不是心灵感应,沈桐也想起了待在看守所里的几天,一想起来就觉得真得感谢卢羽勋,便问苏烈:“你总是叫我离卢羽勋远点儿,到底是什么原因?你们以前打过架?”
苏烈:“不单纯是打架,比打架严重。”
沈桐思索:“那是打到住院了?”
苏烈摇头:“比住院还严重。”
沈桐大胆猜测:“他抢你女朋友?”
苏烈:“比抢女朋友还严重。”
沈桐觉得小孩儿大概是把事情想复杂了,比抢女朋友还严重的总不至于是杀父之仇。但据他所知,苏烈的亲爸活得好好的呢。于是他开玩笑地问:“总不至于他想睡你吧?”
苏烈一滞:“是啊,你怎么知道!我把他当兄弟,他却想睡我,你说我还能跟他玩吗?”
“!!!”沈桐一下坐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苏烈,“你说他想睡你?哪种睡?”
苏烈笑了起来:“还能哪种睡,就是那种睡呗!不然我也不至于小气到要和他绝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