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在算你顾从墨了!
他年幼的时候,曾经听讲过顾伊人的父亲与别人密谈,而他们谈话说的就是顾从墨,顾从墨根本就是总统的儿子。当时木幸觉得,自己的脑子都要炸裂了,因为总统的儿子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而且智商还高,长得还这么好看。
然而,等木幸到了顾家,并没有见到顾从墨,因为来开门的是粟依。粟依似乎早就知道他会来一样,很平静地把他请到了屋子里。
“我没想到,你会在他身边。”木幸十分有礼貌的说,毕竟,他对于粟依始终是有着喜欢的,然而粟依对于他从来不留任何的情面。
粟依此刻十分的讲究地泡了一壶茶,她缓缓开口说:“你说顾从墨会不会相信是我算计了他?”
她这么开门见山地问,引得木幸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回答说,“不会。顾从墨他知道的。”
“那我要是说他不知道呢?你知道他是总统的儿子吗?”粟依问说,还递了一杯茶给木幸,然而木幸并没有过多的回答,他只是简短地说:“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他呢?”粟依又问说,木幸只觉得流年太快,以前那个小姑娘,现在长成了一个咄咄逼人的大老板了。
木幸回答说:“因为不忍心,他不该成为那样的人。”
粟依似乎是重要听到了满意地回答,她说:“他该是什么样的人,我已经把要告诉的都告诉了,其他的就和我无关了。”
木幸有些担忧地回答说:“小依,你知不知道?把从墨推到那样一个高度,他也会不快乐。”
哪怕粟依的心中已经是悔意明显了,可她终究也只是轻笑了一下,“我是他妻子。”
“你还是暗蓝魅的首领!”木幸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似乎就是这句话说完,引得粟依沉思了一会儿,她声音很小地说:“所以啊,只能到这里了。”
木幸全然不明白只能到这里是什么意思,他还是劝阻说,“为什么就不和他解释呢?小依,你知道吗?顾从墨他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可是,他不愿意你骗了他。”
“木幸,我们认识了也有十年了。这些年,明里暗里的,暗蓝魅和你交手的次数不少,你应该知道暗蓝魅是个什么集团。”粟依这么回答说,“而我注定背负这样的东西,你知道吗?”
木幸深思了一番,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他说:“我可以帮你保密,一直不告诉顾从墨。”
“没有用的,从墨他早晚会知道。只是时间问题罢了,我知道你回来找他,也就说明也已经看到杨家事情,这件事情其实也是我做的。”粟依终于有了和盘托出地轻松感,不过没有轻松多久。
木幸说:“你这样,他也许会再也不见你了。”
“我‘死’时候,他也没有说此生不见。”粟依深情且缓和地回答,只是她觉得茶杯有些烫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