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啊,最近饭菜是不是吃的太好了?所以皮痒了?”
白景时的话从他后背响起,生生让他打了个冷颤。他转过身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笑得有些为难:“三爷,我错了!”
白景时看了看罪魁祸首的苏茵,拍了拍他的肩,低声笑道:“初次犯错,可以原谅,但下次,可要注意了!”
九三点了点头,将瓜皮帽戴在脑袋上,向白景时敬了个礼:“三爷,九三明白了!”
白景时见状有些哭笑不得,开口道:“行了,上去吧,兄弟们在等你!”
九三傻傻一笑,转身就去二楼了。
苏茵见九三人已走远,不由狠狠瞪了他一眼:“做什么吓他,人家也没做错什么?”
白景时先是一怔,随后呵呵一笑:“小丫头片子,这是立威懂不懂?要是人人都向他一样,我这可管不住人的!”
苏茵撇撇嘴,也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时间,便道:“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白景时拉着她在人少的地方坐下,眉眼微挑,道:“怎么?又听了什么风言风语?”
苏茵见他不愿意说实话,心里不免有些生气:“倒不是风言风语,就是你和探长夫人的事,你有事求人家,可人家已经回绝你了,就不要再想着救人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把命丢了!”
她想到那些被处死的人,有的的确有罪,而有的,却是无辜的。她怕他也成为里面的一员。
白景时沉默了很久,似在斟酌这件事究竟该如何说给她听,范禹山很重要,重要到他必须这样做。
“苏茵,这件事我有我的隐忍,有些话不能说的太明白,我只能告诉你,牢里的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所以这件事,没有商量的必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眼神深沉如潭。
苏茵本来还想说什么,可是他的话已然说到了这个地步,自己再盘问,就显得有些不合适了。
“那你这样说我就明白了!对了,你今天为什么也在这里?有人生病了吗?”她道。
白景时摇了摇头,淡淡道:“没人生病,只是如今战乱,医院作为重要的救治场所,需要人维护基本安全。警卫队的他们不放心,怕出现岔子。院长与你许伯伯是好友,互相也比较信任。所以就跟你许伯伯要了些方便!”
“哦,我知道了!”她低声说道。
白景时见她一副情绪不高的样子,以为她是在别扭什么,不由打趣道:“怎么?不是专门为你来的就生气了?”
苏茵皱皱眉,狠狠看了他一眼,道:“谁没事在这个上面生气?我是觉得,那天在你车边徘徊的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白景时有些意外地看着她,也忍不住问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