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的脸色顿时一沉,被云城的反驳咽的说不出來话了,这是一个难以估计到的漏洞,一心想着从大方面去着手,惟独忘记了事情本质的意义在哪里,既然都到了这样一个地步了,云城索性就把蒂莎的事情摆在台面上,沒错,他是插手了,但仅仅是插手蒂莎和克莱奥之间的关系而已,可是现在是中年人插手到了维斯家族和亚历克斯家族。
表面上看这是一回事,但以古玩圈子的规矩去衡量,这完全是两回事,云城插手的是个人,而个人之间的关系以古玩圈子的规矩去衡量,根本算不得错,况且云城插手只是微微晃荡了一下身影,并沒有真正的现身说什么话语,论起打擦边球的功力,云城不管是在前世还是今日,都是数一数二的。
说云城徇私,这还真算的上和徇私,但也是有可大可小在内,这样的事情压根就不算事,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作为理事,插手圈子外不说,还参与了进去,甭管你是不是和维斯家族的老维斯是朋友了,这是光明正大的被抓到了,证据确凿不说,还在某种程度上属于逼婚的态度了。
圈子内早就有明令行文,这逼婚的行为属于首例十条中罪大恶极的其中一条,蒂莎说了不愿意,而中年人又私下去影响两个家族去逼迫,你说你现在怎么办吧,云城就把这一层摆开,大家鼓对鼓,锣对锣的來仔细说道说道,你说我是笑话,不管从哪个角度去说,这事情的根源都追究不到自己身上,现在究竟谁是笑话。
“你……你强词夺理,”中年人气急下,对着云城怒骂了一声。
云城轻轻一瞥眼:“我强词夺理,蒂莎和我是朋友,我只帮了她个人,你在影响两个财团家族的前途命运,究竟是谁强词夺理了,”
“你胡搅蛮缠,你信口开河,分明是你要把维斯家族和亚历克斯家族的关系挑开,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掌刑而用私刑,”
“是么,”云城将真武剑横立胸前,“蒂莎,我问你,如果你沒有和克莱奥结婚,你们亚历克斯家族有沒有可能和维斯家族在商业上进行合作,”
蒂莎微微错愕,转头看了看自己的父母亲,点点头:“当然,作为财团和商人,赚钱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这跟我和克莱奥之间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并沒有多大的联系,就算我和克莱奥结婚了,也不能够证明维斯家族和亚历克斯家族会分享商业成果,”
云城心里那个笑的,眼神瞟向了已经大汗淋漓的中年人:“听到了,蒂莎的意思说的很清楚,我插手的仅仅是婚事,并不影响他们在商业上的合作,而你是要把他们捆在一起,而如今的这一出,又让两个家族脸面无存,从此以后再无合作的可能,你认为是谁把维斯家族和亚历克斯家族的关系挑开的,”
“你……你……这不可能,黄口小儿,你竟然误导我们,你该死,”
“一而再的挑衅我的耐心,犯错之下竟然还不认,我便让你明白什么是心服口服,你且细问两个家族的人,我此时的一言一行究竟是对还是错,还敢在本理事面前骄纵横行,屡次冒犯本理事,冒犯刑罚大律,你又何资格担任理事之位,”
大厅里此刻两个家族的人终于在翻译之下,明白了这个突然和蒂莎一起而來的男孩究竟是什么身份,也大致上清楚了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这个时候根本无人敢动,甚至连之前祝贺的话语都沒有了,全部在静静的看着云城和中年人之间的事情,亚历克斯家族更是第一时间倒戈相向,分渭径明的两个家族,在彼此的交谈之下,有变成如今的两个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