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霍格沃兹的工作其实并不难,但在我们手里就拉得很长很长。
我也不想的。我一直都是一个非常称职的校长助理,对吧?
但是面对这种早上起不来起来了还要翻回去,好不容易洗漱完毕出去吃饭还要忍到胃痛在路上磨磨蹭蹭……
这怎样才能不慢呢?
真的不怪我,对吧。
至于性别身体问题……弗雷德跟我讲他没打算刻意控制,一切都是随机。但我不怎么信。就从除非我再随口说点什么他不爱听的之外我们都保持正常来看……
他在唬我没错。
不过又换过去之后我就又一次试图拿“试一试”去威胁他,结果他这次顶着我的身体笑眯眯的凑过来……
“……”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原来有时候有力气真的不是能为所欲为的。
最后我只能瘫在床上,看着他依旧笑眯眯的拿纸慢条斯理的擦手,恨得咬牙。
“啧啧啧,”他弯着眉眼,真比恶毒女配还要恶毒女配,“现在想跟我比比对我身体的了解程度……”
唇角暧昧的一提,他笑吟吟的亲了我一口,“你还要好好学呢小青蛇。”
“唔。”说着他想到了什么,歪歪头,“不过现在似乎……我也比你更了解你的身体吧?”
“……”
我果断闭眼,装死。
“噗。”弗雷德垂下头,抵住我的颈窝笑个不停,“要不比比?”
“……”
我决定继续装死下去。只听得他笑得愈发夸张,“花枝乱颤”,闷闷的翻身背对他。
“噗哈哈哈哈哈哈!”
“……”
“哈哈哈哈哈哈!”
“……”
哼(′???')怎么不笑死你。基于这种惨痛经历,我决定换一种对抗方式。
不理他。
怎样都不理。
说笑话不理,开玩笑不理,道歉也不理。
“……”
“……”
“……弗雷德?”
“……”
所以说人为什么总是要作死呢。现在好了。不理人的变成他了。而我又完全没有一点哄人的天赋,围着他干干转了两圈,“……呃,你想吃香蕉船吗?”
“……”
我眨眨眼,“那……柠檬派?香草冰激凌?半熟芝士?草、草莓蛋糕?酸奶巧克力?”
看着他愈发面无表情的脸,我开始深恨自己学艺的时候不够认真没学多少东西……还好已经不打算开店了。
“那、那你想吃什么?”我揪着袖子小心翼翼的往他身前蹭了蹭,“我都会学着做的……”
这次他终于肯抬抬眼皮看我了,碧绿的瞳仁清凌凌的,看着就像一盆结了炸的冷水,冻得人直打哆嗦。
我、我好嫉妒。这明明是我的脸——要是我还是用着自己的身体……看在这张脸的份上……
他也不会这样冷待我吧……
啊。不对……以前……也依旧是冷待啊……
我垂下头,后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上。
“啧。”好像极不耐烦的嗓音传来,接着是身边气流的快速流动,下半身猛的一沉,他竟然直接坐了上来。
“你呀——”弗雷德拧住我的两颊,咬牙切齿的往外拉扯,力度却不大,“你个蠢姑娘!”
他嘴唇动了动,像是还有什么话说,最后却又强行憋回去,只是把额头直接一抵,紧盯着我的眼睛,“得不到回应的感觉好受吗?嗯?回答我?”
我没说话,咬着嘴唇把眼帘垂下去。
“看我!”他低喝道,只这一句就又放缓了语气,“不好受对不对?”
“我刚刚难受得快疯了,小青蛇。”他低低的说,“别再不理我好不好?你打我、骂我都没关系,只别再不理我。”
“那一年的日子……我真是够够的了。我不想再经历,回忆也不行。”
“我们现在在一起,就好好享受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我开惯玩笑的,你知道。若是哪里你受不了,你就直接告诉我。”
“我是你男朋友啊,小青蛇。”
我颤了一下,他忙握住我的手,在我脸上吻了吻,“我只想爱你,宝贝。我会保护你,保护你不受伤害,自己也不会伤害你。”
他顿了一下,握住我的手捏得紧紧的。
“你能相信我一点吗?”
我咬着嘴唇抽噎了一声,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敢看他。
弗雷德深吸一口气,整个人用力的抱上来。
“对不起……”
我和他同时喃喃道,又同时怔住,眼泪终于挤满了眼眶,大颗大颗的滚落下来。
“你永远不需要和我说对不起。”弗雷德反应过来,又在我额头脸颊上吻了吻,“都是我……”
“我、我很幼稚、是吗?”我抓着他的手,抽泣着问他,“还、还很记仇?”
他夸张的睁大眼睛,“你这是在和我比吗宝贝?”
“当然了,我建议你换一个更合适的词。比如……没有大人的那种沉闷无聊寡淡虚伪?”
说着他就笑起来,轻轻拧拧我的脸颊,“好啦,那这样不是更好吗?我们是一类人?嗯?”
我靠着他,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以为你会说我不幼稚很成熟……”
“噗。你吗?”弗雷德拍拍我的头,哈哈笑着,我以为他会再顺着说一些调侃我的话,然而没有。
他说:“可是你是我的宝贝啊。”
我把头埋进了他的怀里。
“……”
心绪平静下来之后,异样的感觉就挡不住的溢上来,我有点尴尬的抬起头,弗雷德笑嘻嘻的挑起眉毛,“软吗宝贝儿?”
“……你得意什么呀?”我忍不住的问道,情绪隐隐崩溃,“那是我的胸!”
“嗯哼。”他不以为意的低头看了看,手指似乎在蠢蠢欲动,吓得我连忙握住,“现在是我的。”
他漫不经心、似随口又似有深意的说。我的心脏乱跳了一拍,我吞咽一口静静心,再开口嗓音就低了八度,“……你、嗯咳……你……”
他挑着眉,兴致盎然的等着我说下去,这样我就完全说不下去了,又低头扫了眼胸前,“呃……你内衣是不是没穿对?”
我突然发现了华点,伸手去摸摸肩,再去摸摸后背,“你不难受吗?”
“……”弗雷德皱起眉,但像是想到什么又一下松开,整个人放松的往我这边靠,笑得夸张又肆意,“我是不怎么会穿,怎么,现在是迟到很久的现场教学了吗?”
“……”
什、什么现场教学?我一下张目结舌,又有点口干舌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那你现在难不难受嘛。”最后我低声下气的说,“不难受的话就无所谓……”
“难受。”他立刻说,只是面上笑眯眯的神情让我非常怀疑。
“……”
弗雷德看看我,又低头看看自己,嘴里绕口令似的道:“怎么又不想管我啦?不想管我也管管你自己嘛。就是你谁都不想管……那我还是自己来咯?”
说着他就掀起了衣角,我慌忙的要去按,可被那双冰绿色的眼睛一望又只能讷讷松了手。
“啧啧啧。”他把套头毛衣脱下,露出雪白的肌肤,又甩甩头,漾起金色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