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向晚的身子随马车摇晃,再遭遇木棒突刺,更是东倒西歪,挺直不得。
她每次倾倒身子,肉壁都不得不与木棒摩擦。木棒周身还有些刻意做出的小凸起,柔嫩的肉壁贴上,根本就是被折磨得丢盔卸甲,不泄不行!
她早就分泌了大量花液来润滑自己,但那根木棒怎样也润滑不起来,粗糙的摩擦感怎么也不能减弱。
花向晚隐约想明白了,夜琅在做这根木阳具时用了多孔的材料,专能吸收她的淫水,时刻保持木棒表面粗糙的触感。
这个杀千刀的!为了折磨她花样百出!
“你一定……会……下地狱……啊!”花向晚有气无力地咒骂着,结果却被忽然袭来的快感带出了淫叫,并且淫液横流,漫了整个车厢底……
高潮过后,花向晚低声哭泣,她居然被一根木头干上了顶峰……
正在赶车的夜琅满足地一笑,说道:“别害羞,这周围没人,车壁板隔音还很好,你只管叫,只有我听得到!你叫得好听,我喜欢听!”
他这样说,花向晚自然闭紧了嘴。
让夜琅得意?死也不可能的!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夜琅停了车子,人钻进车厢:“好久没听到你叫,心里怪惦记的,进来看看。”
说罢他解了绑缚,把花向晚从木棒上“摘”下来,推倒在车厢里就是一顿猛亲。
花向晚被那根木棒折磨得身心俱疲,连躲也忘了。
自然,她的小穴也逃不过侵略。
因为被木棒扩张了许久,男人在他身体里进出得很畅快。他兴致高,做得也猛,很快令花向晚高潮。
“瞧,我就说你会喜欢,身子更敏感了!”
吃过一轮之后,夜琅又出去赶车,临走自然不忘把她放回那根黑木棒上。
她已经没力气了,腰肢塌软,任由木棒顶入深处,在宫口摩擦。
遭遇了这样多折磨,再坚韧的心性也难免动摇,花向晚终究控制不住,随着木棒对自己的抽插摩擦而轻哼起来。
结果不到半个时辰,车子又停了,夜琅进来:“被你叫得心里怪痒痒的,非得好好收拾你一回不可!”
再度被推倒时,花向晚真想咬死这个人!
她算是明白了,无论她如何表现,这个人就是要找茬来折辱她罢了!
夜琅再次从她身上起来时,发现花向晚已是半晕,这次倒不是兴奋得晕过去,是真正被疼爱得体力透支。
莫不是我索求太多了?
夜琅破天荒地反思了一下。
然后他否定了自己:才做这么几次,怎么够过瘾?归根结底还是花向晚身子太弱,不禁干。
看起来花向晚今天已经承受不得再多欢好了,夜琅有些悻悻地取来被褥,让她躺好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