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月,你身上怎么有香烟的味道。”盛嘉靠近她的身体,仔细闻了闻,“真的有。”
“呃……这……”
池月在“承认自己抽烟”和“把傅希琛供出来”这两个选项中纠结了一秒。
最终还是选择把傅希琛供出来,“是他弄的。”
“弄”这个词本身就很微妙,可以暗示很多意思。
盛嘉正准备说话,池月立马道:“打住,我们没有那什么。”
谁知道,盛嘉倒是比她想的还要淡定,“不,我现在比较想看你们结婚,需要我把民政局搬过来么?”
池月觉得不对劲。
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两个都这么大尺度?
午休时,教室没人。
池月得到特许,可以在教室休息。
打算再写张数学试卷,擦咔声,门被推开。
逆着光,傅希琛出现在门口,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胸膛。
“来,教我写几何。”池月朝他招手,收回目光,不敢细看,“好多题,我都不会。”
如果说,这世上还有池月觉得是努力补救不了的科目,那一定是几何。
可是很快,池月后悔了。
后背靠着他的胸膛,裸露的肌肤相贴,很轻易便能染上他周身的热度,弄得她根本没心思在题目上。
修长的手指在几何图形上比了比,他说:“这里,辅助线。”
池月弓起背蹭他,撒娇般抱怨,“傅希琛,你别靠我这么近,好痒啊。”
哗啦——
线条在抖。
笔被抽走,她感觉腰上一热,人已经进了他的怀里。
周身笼罩着烟草味,耳垂被含住,湿热的舌尖,沿着耳骨舔弄,挑拨。
他的唇舌仿佛牵动着她的神经,被他碰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敏感。
“傅、傅希琛”
她开口,嗓音都是软的,像沙沙春雨。
“嗯。”他的手指拨开她的衣领,绕到胸前,捏她的乳房,“再喊几句。”
耳边是隐忍的气音,池月朦胧间,好像明白,他说的再喊几句是什么意思。
整栋教学楼空无一人,窗外是齐刷刷紫色海浪,全校学生都在操场穿着统一的服装汇演,广播开得震天响。
池月闭上眼,侧脸埋在他的颈窝,小声喊,“傅希琛……傅希琛唔啊……”
胸前的手力道加重,她吃痛停下,内衣的扣子开了,不是解开的,直接扯坏的。
衣服被撩起,他手臂的肌肉线条贴着她的小腹,慢慢向上移,乳房聚拢,随着她的呼吸,漾成诱人的波线,粉色的乳头颤巍巍地挺立。
握住她的乳房并拢,然后松开,白皙的乳肉在指尖流泻,印着浅浅的红色。
极美的画面。
傅希琛呼吸渐重,带着失控时的隐忍,吊着最后一丝理智。
池月侧过脸,见他皱着眉头,额角冒着冷汗,喉结滚动。
不知怎么就心疼了。
她摁住胸前的那只手,主动去亲他的下巴,“傅希琛,这里痒,你弄弄它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