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免瞅见他这样,乐了,脸上满是不怀好意的笑,“怎么了,看你这样,是不是觉得有到危机感了,你不是说要放弃了吗,既然都选择放弃了,人才子和顾尧就算真成了,也和你没太大关系吧。”
“一码归一码,这不是一件事,而且他俩也成不了的。”路谦满是信心的说。
“你说成不了就成不了,小伙子你没发现吗,你这g立的挺响啊!小心到时候啪啪打脸。”
听出了余免话里的不信,路谦解释道:“你认识轻舟快两年了就没发现吗,他这人又好强,一点都不能服软,脾气又倔,又爱记仇,大一发烧差点晕倒,要不然方祺发现了把他拉进医务室,愣是不说出来打算熬过去。”
路谦看余免点了点头,继续道:“他对自我领域看的很重,喜欢一成不变的生活,不喜欢改变,对认定的东西有种病态的执着,就像吃东西一样,只会吃他熟悉的那几样,你见过他喜欢过新食物吗?”
闻言,余免在脑海里回忆了一下,摇摇头。
许轻舟好像除了几样特定的食物外,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是他后面喜欢的,连吃的次数都比较少。
“他为什么之前有过想和尤慧谈恋爱的想法,那是因为尤慧的性格恰好是他喜欢的,并且在他认知领域。而顾尧不同,顾尧就像一坨又臭又硬的狗屎一样,莫名其妙闯进来,一路横穿直撞的。轻舟能不能把他当朋友都说不准,更别说和他在一起,而且,轻舟直的不能再直了,你以为同性恋是说弯就弯的吗。”
余免被路谦对顾尧的比喻逗笑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你还说你没把顾尧当情敌,你自己闻闻你话里的醋味。”
“明白是一回事,知道顾尧围着轻舟转悠,能不能接受又是一回事。”
余免摇摇头,觉得自己这种直男对路谦的想法不是很明白,一边说放弃,一边又看不惯别人围着许轻舟,真的是又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
自己一向贯彻的爱情就是合就上,不合就分。虽然许轻舟他们一直觉得自己这个观念有问题,但是至少没有那么多复杂纠葛的东西在里面,感情就应该干干脆脆,这样对双方都好。
“那你就没想过,就算没有顾尧,那也会有别人啊,可能明天就回出现个什么李慧张慧的,才子说不准就和人在一起了,你到时候可得以兄弟名义送祝福啊。”
路谦听着余免的话,没回答。
余免见状,也不逼他,两人突然之间就安静了下来,各自埋头走路,没一会儿就赶上前面的许轻舟和方祺了。
四人到食堂的时候,恰好是中午人最多的时间段,分开找了好一会儿才看到空位,纷纷把书放在上面用来占位,就打算去窗口处拿餐盘打饭,才走没几步,许轻舟就听到有人喊自己名字。
“许轻舟,许轻舟,这儿,这儿。”
许轻舟回过身,四处张望,在右后方看到了朱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