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既然是死者的弟弟,怎么也应该在家属席,怎么反倒成了客人?”
“两任代理组长使其帮内地位达到巅峰,却也屡屡引起争夺组长角力的争议。
还有更蹊跷的,在小林组长去世后,先是在山口组要角草拟治丧委员会名单时,小林光熙榜上缺席,接着“迎灵”仪式上也缺席。
在我看来,这似乎是某种不祥之兆。”
叶承欢果然看到现场的人都耳语纷纷。
“连十名护棺人员都要开十八次会才能决定,身为社团元老、又是组长的弟弟竟然缺席,这自然会引起人们的猜测。但也有知道内情的人透露,小林光熙年纪大了,百病缠身,治丧名单缺席一半是出于他自己养病的意愿,另一半也是为了他并非‘官校正期生’出身,意思是指年轻便参加帮派,至于哪一种说法是真的,外人当然不得而知。其实现在人们最关心的并不是小林光正的死,而是山口组下一任组长由谁接任。”
叶承欢这才把目光落到家属席上,赫然看到一个身着日本传统丧服的女人,大约三十岁上下年纪,保养得异常良好,长得也是眉清目秀,颇有几分姿色,日本传统女性的温柔和隐忍都能从她身上体现出来。
“那个女人是谁?”
“那是小林光正新娶不久的妻子名叫葵,她从没在公开场合露过面,外界对她的了解倒是极少。”
叶承欢瞧瞧那个楚楚可人的小媳妇,再看看照片里那个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顿时邪恶了。
“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这才叫郎情妾意,跨凤成龙,春风已过玉门关,一树梨花压海棠,鸳鸯被里成双夜,**巫山数落红。”
聂小青暗暗白了他一眼:“你一定很羡慕人家吧,那么大年纪还娶了个年轻美貌的妻子。”
叶承欢摇摇头:“不是羡慕,我是担心他那么大岁数还不能撑得住人家摧残。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要是疯起来没点儿实力肯定招架不住啊。现在我真怀疑那老爷子是不是死于马上风。”
聂小青不解:“什么叫马上风?”
“小青青,你怎么对男女的事啥都不懂,马上风又叫腹上死,也就是死在女人肚皮上。”
聂小青久在江湖,江湖人自然不拘小节,可人家毕竟是个正儿八经的黄花大闺女,听了叶承欢的话不禁脸颊发烫。
“你……你再这么不正经,我不就不跟你说话了。”
“话糙理不糙好不好,我也只是随便猜猜。”叶承欢一边说着一边扫着家属席的众人,蹊跷的是小林光正的儿子小林尊居然也没有在场。
聂小青似乎看出他的心思,“你是在奇怪小林尊为什么没有到场吧?”
叶承欢眨眨眼:“小青青,我发现黑道的事好像没你不知道的,那天我在小林事务所是不是你在暗中帮我。”
“不是我,我也是后来才得到的消息,如果我事先知道一定会带人去救你。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才好,我万万没想到你竟然敢跑到山口组的堂口,就好象一个人往火山口里跳。不过也难怪,为了救林佩珊你连命都不要了,看得出来还是她在你心里的份量最重。”
“怎么,你吃醋了,换成是你有危险我也照样会那么做的。”
“我知道,我没有吃醋,因为我没有吃醋的资格。我只是有点儿埋怨你,你有没有想过,为了去救一个女人会让多少别的女人担心你,因为你根本就不会去想,所以我才会说林佩珊一个人就抵得过所有喜欢你的女人,从这一点看来,也许丁香比我看得更透彻,也许她早就看出来了。”
叶承欢并没否认,他只是在琢磨着聂小青的话,当时他真没多想别的,现在体味起来也许真的有道理。
他跟神仙姐姐只要到了一起就磕磕绊绊,不是吵架就是冷战,可丁香刚好相反,她永远顺着你、迁就你,给你一个男人最饱满的自尊,可是到头来呢,她从未为你真正改变过自己,她还是她,你还是你,就好象水和油搀到一起,开始以为相互交融,可到了最后才发现水还是水,油还是油。
看到他怔怔发呆的样子,聂小青还是心头一软,“我说话是不是过分了?”
叶承欢扁了扁嘴:“小青青,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
“有一说一,从不隐藏自己。”
聂小青有所触动的把脸转到一边不敢看他:“你别把我说的那么好。”
“为什么?”
“我也是女人,我受不了你勾引,可是就算你把我勾引到手也是一时的,我有我自己的路要走,我不会成为你的附属品。”
叶承欢偏不信邪,整个手掌按在她皮裤紧致的翘臀上,狠狠抓了一把,不得不说她的屁股真紧真翘,手感实在超级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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