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我们也是,没想到吧,你猜牌猜的准,但猜人就差了很多。”
姚文斌面色沉重的道:“老弟,别冲动,这事和你没关系,一切看我的。”
叶承欢十分义气的挺了挺胸脯,“你们特么的别动我老兄,有种冲我来!”
姚文斌不禁动容,眼圈一下子红了,声音也哽咽起来:“老弟,你……”
叶承欢一笑,“反正我这条命也是捡来的,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
佐藤黑面道:“叶承欢先生,不是我小看你,你只是一个局外人,你的命并不值钱,我们只对姚先生感兴趣。”
他转过脸来对姚文斌道:“姚先生,我本来不想这样的,如果你可以答应我的条件乖乖交出资料的话,也不会发生不愉快的一幕,只能说一切都是你逼的。”
到了这时,姚文斌反而镇定下来:“你以为就凭你们几把枪就能让我就范?佐藤,你太天真了,我能干出那种事早就把生死抛开了,这本身就是一桩赌博,就跟我叶兄弟刚才做的一样,我的筹码就是我的命,赌赢了我从此就是亿万富翁,一脚从地狱跨上天堂,赌输了大不了这条命我不要了,能活到我们这么洒脱的男人恐怕不多吧。佐藤,我真为你可悲,你混到这个份儿上恐怕连开枪杀我的权力都没有,因为我对你们太重要了,不是吗?”
“你怎么知道我不敢开枪,就算杀了你我只不过向上级打一份报告而已。”
“好啊,那还等什么,开枪吧。”
佐藤把牙咬得咯咯直响,僵持半晌才道:“告诉我,资料在哪里?”
“我曾经也是搞情报工作的,和你现在的官阶差不多,但我觉得你这个情报官做得实在太不称职,这么愚蠢的问题也问得出来。你好歹动动脑筋就能想到,那么重要的资料我会放在身边么,我一定事先已经放在一个最安全、最保密、最稳妥的地方,我保证你这辈子也找不到。”
香川给佐藤耳语几句,两人又嘀咕一通,佐藤狠狠不已而又不甘心的道:“姚先生,我看你能挺多久,但我希望你明白一个道理,这里不是你的家乡!”
他挥舞一下手势,那些人便跟他一起离开别墅。
偌大的别墅连根毛都不剩,姚文斌那些所谓的保镖、家仆之类的存在全都忽如一夜春风来,然后又一阵风便给吹走了。
一个男人和一个男人的劫后重生的相处是什么样的?
那一定是姚文斌和叶承欢这样的。
同样是新鲜的生鱼片,几百日元的回转寿司与上万日元的高级寿司到底有多大差别?
一枚鲔鱼赤身握寿司足以说明——生鱼片可以用光彩照人来形容,切面色泽鲜丽,湿润而富有光泽,好像一块刷了镜面果胶的甜品,口感鲜甜滋润。
不管怎么夹,鱼生与饭团始终紧密贴合不散不乱,可一入口便轻松化开。
醋饭的米粒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口感q弹,微酸清甜;酱油的咸鲜、现磨山葵的微辣,都优雅从容、恰如其分地愉悦着口腔,挑逗着味蕾,层次丰富的余味久久回荡。
每粒寿司吃完来两片薄如蝉翼、酸甜微辣的腌姜小结,准备迎接下一枚寿司的美味冲击。
这绝妙的体验必须是精湛的刀工、细致的调味、巧妙的手法完美配合才能达成的。
此刻,寿司师傅与两个男人面对面站在条案后面,不失时机地在一枚寿司刚好吃完的当口擦净案台,再呈上新的一枚,手法的娴熟巧妙令人叹为观止。
明虾活跳跳地被师傅现场手剥,洒上柠汁与薄盐,送到嘴边还见透明的虾肉抽搐,毛骨悚然地吃下,美味的罪恶感油然而生……
每一款美味出场都刷新一次对寿司的认识。
一餐酒饭到了中途,姚文斌擦擦嘴巴,对着此时已经众叛亲离唯一可以信赖的叶承欢道:“兄弟,我姚文斌这辈子只交了一个朋友,那就是你姓叶的!”
叶承欢一口将一杯清酒倒进嘴里,低着头捏着酒壶给对方倒酒,“你已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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