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这又开战也不知道又是为个什么缘故。”
袁谨听着四周百姓小声的议论,轻皱了下眉头,对袁战温声道:“爹,百姓们似乎都很不想看到江湖和朝廷开战啊。”
袁战脸色略有些严肃,“这天下谁愿意看到战争。”
袁谨听后,沉默着,只跟着他爹,一同往宣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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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里,赵时煦趁楚轻听十命禀告外头情况之际,悄摸摸的将另一只手移到棋盘上,想要毁两步棋,但手指抖了一下,夹起来的棋子都从指间落了下去,在棋盘上发出了声音。
赵时煦闭了下眼,也真是够了。
“知道了,先下去。”楚轻对十命道。
十命点点头,退了下去。
楚轻这才看向赵时煦,“落棋不悔真君子。”
赵时煦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道:“小爷可不是君子。”
话落,赵时煦用最快的速度,捡起了那颗棋子,然后放到了另一个位置上,解了当下困境。
楚轻瞧着,无奈一笑,举起另一颗棋子,又将他包围了起来。
赵时煦不干了,又重新走了一步,然而又被楚轻包围了。
“我说,你就不能让让我?”赵时煦看着楚轻,这人怎么跟一般书里的攻君差那么多呢,说好的宠溺无下限呢?想着,赵时煦脑补了下楚轻宠溺自己,自己依偎着他的画面,这一想就起鸡皮疙瘩,果然他和楚轻不适合走这种路线。
“我若不让你,你连十步都走不了。”楚轻说着,似乎是没见过棋艺这么差的人。
“你的嫌弃之意可以收敛一下。”赵时煦保持着微笑道。
楚轻看着他,认真道:“我下次注意。”
赵时煦:“......”
“外面怎么样了?”赵时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