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楚轻正经起来,不似之前那样对他动手动脚的,赵时煦倒还有些不习惯,果然人这个生物很奇怪。
想到这儿,他无语的笑出了声。
楚轻看着他,不知他为何发笑,“怎么了?”
赵时煦看着他还抬着的手,摇了摇头,“没什么。”
说着,赵时煦走了过去,瞧着他书桌上摆放的东西,一看,竟是手抄的一本佛经。
“皇上在抄佛经?”赵时煦略感惊讶。
楚轻并未搪塞,只道:“今日是他的生辰,抄这个拿去琼华殿烧了,算是尽孝。”
赵时煦拍了拍自己的嘴,“抱歉,我不知是您生母的生辰。”
楚轻听他说‘生母’,也并没有解释什么,只道:“无妨。”
赵时煦是孤儿,在没有来这儿遇到赵王前是不知父母之爱是怎样的,所谓的亲情是赵王给他的,所以他也明白楚轻的心情。
“还未有抄完。”
楚轻摇摇头,“还差一些,磨没了。”
赵时煦一听,鬼使神差的道:“无妨,我帮你研磨,你抄。”
说着,赵时煦将玉笛插回腰间,撸起袖子就动起手来。
楚轻看着,微微一笑,再次提起笔就着赵时煦研的磨,继续抄写起来。
室内的气氛变的很静谧,赵时煦发现,自己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楚轻,侧颜的弧度精致绝美,神色安静又认真,目光中还带着虔诚和牵挂。
赵时煦磨了有一会儿,楚轻才将佛经抄写完。
“皇上也是尽心了,您母亲一定会收到的。”
楚轻极轻的笑了笑,“多谢。”
每一次楚轻向他道谢,赵时煦都觉的怪怪的,但到底怎么个怪他自己却又说不上来,“臣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