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阮十四岁便名满大靖,十六岁便震慑天下各国,手中握着百万大军,除楚轻外,他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也从未有人如此嚣张的与他说过话,但是这个在他眼里屁都不算的赵时煦,斩了他的青丝不说,竟然在挑战他的权威。
“是么,那你就试试看,本将军是让你躺着出去还是跪着出去!”
话音一落,萧阮的剑带着杀气朝赵时煦砍来。赵时煦早已料到,在萧阮出手时之际,一个侧身用短剑接住他的攻击。
练兵场内顿时便哗然起来,陈猛等已挣脱束缚,南境的将士和一营的将士已分站两边,皆是水火不容的气势,好似即刻就要开战一般。
然而就在此刻,众人耳里都听到一冷冷的大喝声,“住手!”
赵时煦抬了下眼,楚轻身着龙袍,带着十命和一队禁军以及数个太监宫女,刚好赶来。
萧阮侧目看着,皱了下眉头。
“这是怎么了?”楚轻走过来,大概扫视了下周遭的情况,淡淡的问道。
“参见皇上。”
练兵场的人跪了一地,只有赵时煦和萧阮站着。
楚轻盯着他们,然后看到萧阮下颌处的划伤,道:“你受伤了?”
“擦伤而已,无妨。”萧阮的声音柔和了一些。
赵时煦瞥了下自己还冒着血的胳膊,撇了撇嘴。
“这是怎么了?”楚轻问道。
“没什么,萧大将军不过是在跟臣切磋切磋,看谁的血流的多。”赵时煦淡淡道,收回了短剑。
楚轻看向赵时煦,对一旁的十命道:“给小王爷包扎伤口。”
十命点头,即刻上前去。
赵时煦却推开他的手,看着楚轻道:“请皇上放陈猛他们回南境,他们资质太差,就别在这儿浪费萧大将军的精力和朝廷粮食了,不如让他们回南境修修桥,铺铺路,更有价值。”
楚轻看了陈猛他们一眼,道:“萧大将军诸事繁琐,南境将士又是初来乍到,难免有不契合的地方。”
“不契合?呵,皇上当日跟臣说会将那十万大军编成新军,所谓君无戏言,可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