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马不停蹄地忙工作,晚上居然还失眠,之所以知道,是因为好几次容真半夜醒来发现枕边的男人没睡,一直静静地看着自己……
容真想来想去,就以为他是公司那边出了什么问题,直接带着谢丽桦留给自己的所有财产,过来给老公帮忙了。
韩竞无声地看了他半晌。
“怎么了?”容真轻轻戳他手臂。
刚戳完,对方忽然俯身将他抱起挪到休息室的床上。
容真没动,讷讷地看他,男人慢条斯理地扯开衣服,顷刻上来了……
一个小时后。
容真蔫兮兮地瘫在床上,瞥着还在啃自己肩头的韩竞,声音有点哑:“唉……”
韩竞压着他,把他双手圈在自己脖子上,盯着看了一会儿,说:“叫老公。”
容真熟练道:“老公?”
韩竞呼吸变重,但也没继续折腾,时间不早了,坐起来开始给他穿衣服,边穿边问:“怎么想的这一出?”
容真自己也不明白,明明是来送温暖的,可钱的温暖没送出去,倒送了别的,他郁闷道:“你最近不是很焦虑吗?难道不是钱的问题?还是我的钱太少了?”
韩竞瞬间失笑,把人拉起来,轻轻掐了下屁/股:“傻真真,跟公司和钱没关系。”
容真扯他耳朵,问他那是因为什么。
韩竞不再出声了,在他唇角温柔地啄吻一下,又去将他的那些卡收起来给他装好,带人出去吃饭。
这事儿莫名其妙地算是过去了,直到一个月后,容真生病发了烧,晕乎乎地躺在家里挂吊针。
那天,韩竞的状态很不对劲儿,一直抱着他滚烫的身体念他名字,整宿都不睡觉,躺在他被窝里近距离地盯着他,神神经经的,好像眨一下眼人就会跑了。
次日烧退了,容真撩开眼皮,登时被一双布满红血丝的幽深眼睛吓到。
看他醒了,韩竞眼神一变,伸手紧紧抱住他。
男人手在抖,身子也在抖,一句话都不说,就这样沉默地抱着他,越来越用力,像是要从此和他融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