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郑云诚那么大反应,像没看见一样。
韩竞把所有东西都提过来,瞥他一眼,问:“耳朵冷吗?”
容真怕冷,天冷时耳垂会冻得微微发红,本来是戴帽子的,可今天他看了天气预报,说是会升温,想着今天还要继续考试,摘来摘去的麻烦,就懒得戴了。
那帽子不是买的,而是韩竞前段时间亲自给他织的。
容真当时知道后震惊地牙都快掉了,对方却还浑不在意地给他试,说如果大小不合适就重新再织。
幸好很合适,容真怕他织上瘾,不让他以后再织东西:“你都高三了,这个好废时间的……我们可以买,省事……”
韩竞:“我想织……”
“……”
“不废时间,很容易。”
……好吧,毕竟原书里韩竞从小就是天才宝宝呢。
容真:“那高考前不要再织了,高考完随便你。”
他说得认真严肃,又凑过去亲人,软硬皆施,对方勉强同意了。
白天时,外面还不算冷,可现在晚了,又有风,和前几天也没什么差别。容真耳垂和耳尖又稍微红了一点。
不过马上就到楼道了,容真摇头没承认。
走了两步,一边的耳朵蓦然被一只大手掌捂住。
掌心温热,熨着他冰凉的耳朵。
容真诧异地扭头看他。
韩竞一手提着东西,一手自然捂着他耳朵,眉宇紧锁:“好凉。”
容真没吭声,走进楼道才让他放下。
进了家门,爷爷正在客厅看美食纪录片,眯着睡着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