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真哦了声,把吸管插进去,喝了一口,嘴鼓起来又憋下去:“真的好甜。”
赵立泽瞟着他,幽幽道:“明明是半糖。”
容真:“真的,不信你喝。”
赵立泽没吭声。
容真扭头看他,发现对方喉结动了下。
容真把一杯奶茶喝完后打了个甜嗝,两人已经下了地铁,到了别墅区外的人行道。
快要过年了,四处是张灯结彩的红光,有些喜庆,容真抬眼四处看的时候,赵立泽突然开口,让他把手套脱了。
容真便老实脱了,手套放在大衣口袋,问他要干嘛。
对方没回答,直接把他的手拽到自己羽绒服的口袋里,两只手紧紧扣着裹在温暖的羽绒服口袋里面。
路道上没什么人,光线又暗,他们紧紧挨着,一眼望去,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小动作。
回到地下室房间的第一时间,赵立泽就将容真反抵在门上去用力亲吻。
唇瓣很甜,里面更甜。
赵立泽饿狼一样扶着他的脑袋,却怎么亲都不够,又咬又吮,简直恨不得把容真整个人都含进嘴里。他轻咬着他的唇珠,语气阴森森的:“是太甜了。”
容真嘴里的奶茶味还没散,之前听赵立泽不喜欢甜的,一下推开在自己口中横行霸道的东西,瓮声道:“那我去漱口。”
他正要动,却被赵立泽抱得更紧了,对方低头重新去亲他,瞳仁黝黑,沉声道:“我帮你漱。”
容真根本没法反抗,他觉得赵立泽每次和他亲吻都有点疯,今天格外疯一些。
被“漱”完口,容真整张脸都发起了烧,说该做饭了。
到了隔壁,赵立泽切完菜,两人对视一眼,不知怎么的,又在案板抱在了一起,缠绵悱恻地亲来亲去,最后忽然被赵立泽的手机铃声打断。
是赵骏打来的,问他怎么还不回家,让他赶紧回去一起吃饭,正好有事跟他说。
挂了电话,赵立泽让容真进屋休息,转身有些烦躁地在里面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