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姜并没有把话说完，点到为止就住了口。

然而即便这样，系统还是禁不住抖了抖，有种自己辛苦披上的衣服都被扒个干净的错觉。

虽然他一直知道江姜默默的了解着那个层次的事情，但因为江姜实在是太乖，从来都不越线，听到一些东西也不追问，像是完全没在意又像是根本不好奇，所以久而久之，系统在做完该做的保密措施后，就没有多思考江姜漂亮无辜的美人脸下，在想些什么东西。

这其中也有他自己很忙的缘故，比如他要一边酸情敌、一边勤勤恳恳给情敌拉红线，时不时的还得牺牲珍贵的、用来偷窥江姜的时间给情敌善后。

外加无时无刻存在的升级动力，以及每次升级带来的记忆碎片都要吸收，这就导致他看起来很闲，实际上忙的cpu爆炸。

仅有的一点点自由时间，他都恨不得缠在江姜身上不下来，撒娇卖萌的用各种姿势手段求爱，虽然总被江姜用慈爱和蔼的目光注视，但他不以为意，只窃喜自己今天又被江姜摸了几次。

长此以往，江姜不说不提，他就跟着不往那边想。

直到现在发现江姜了解之多，已经足够对方抽丝剥茧的接触他们一直死死压制的秘密时，系统这才醒悟——原来他们一直以为自己占据着主动权，却没想到，从始至终都是江姜在配合他们。

这奇异的错乱感让系统颇为凌乱，甚至更进一步的，让他陡然想起修□□中的那本《无情道》。

这条大道本不该存在老者的手中，更不该被江姜接触了解。

但因为某年某月的阴雨绵延天，神明从星海之中垂眸一眼，这条直指天道的无上机缘，就这么降临了世间。

巧合的使人怔愣，以至于系统当时还生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想法。

不过那个想法太过于难以置信，所以系统很快就将其当做自己想多了。

可如今见着江姜冷静理智的模样，那个疑问便不经控制的再次浮现于系统的脑海里。

——深渊隐忍那么多年的谋划，神明到底知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系统（tvt）：迟早被老婆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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