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琬沉默了片刻，她犹豫的摇摇头“你先去吧，我等会和朋友一起回去。”

“好。”江姜好脾气的点头“那我们先走了。”

他告别了杨琬，就和戚落一前一后的离开。

江姜心里想着许多事情，走路就心不在焉的没有说话。

而他身后的戚落也不知道是在维持高冷的人设，还是不知道在想什么，同样一路沉默。

直到走到了房间门口，江姜才回过神。

他侧头和戚落道“我先进去了，回头见。”

戚落安静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江姜没有在意戚落的目光。

可能是不知不觉的被看习惯了。

他打开房门，抬脚正要进去，衣摆突然被人揪住。

江姜一脸懵的回头，就见戚落抿着唇，继而轻声道“你看到了他，对不对？”

江姜一时半会还没明白过来“谁？你说哪位？”

戚落眉头皱起，好一会才开口“戚鲸。”

他说的不情不愿，仿佛十分抵触这个名字。

江姜经他提醒才想起来“啊，你说戚鲸啊，是啊，我看到了，怎么了？”

戚落垂下眼睛“你看到了他，还会让我当替身吗？”

“……”江姜嘴角一抽，他都不能理解戚落为什么这么执着的要当替身。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