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康宁再次轻轻转动铜丝,捅入五厘米左右又轻轻拉出两厘米,坦克痛得眼泪横飞剧烈抽搐起来,身上壮实的肌肉群失控地不停颤动,终于在康宁捅入十五厘米左右频频点头示意愿意招供。
康宁用镊子从他满是粘糊糊唾液的嘴里夹出纱布团,坦克立刻出痛苦的大声呻吟,他那张满是眼泪和鼻涕、唾液的脸上,再也见不到刚开始时不可一世的暴厌神色,取而代之的全是深深的痛苦和极度的恐惧。
他看到康宁的手再次伸向自己腹下还插着铜丝的生殖器,连忙大声哭喊起来:“求求你饶我吧!我全说了,是三哥让我干的,不关我事啊!求求你别再捅了,再捅我就要死了……宁愿你杀了我也别再捅了……”
康宁收起笑容:“你说的三哥是倪三吧?”
“是,是……唷嗬痛啊……求求你快拔出来吧……”坦克痛得牙齿已经咬出血来,不停地向康宁求饶。
康宁不为所动地再次问道:“倪三又是谁指使的?”
“哎哟……这我就不知道了……嘶嘶哎呀……我只听说三哥也是受人之托的,到底是谁我真的不知道啊……哟啊……”
康宁再次捏紧铜丝捅了起来:“你想起来了就告诉我,我会立即停手的。”
坦克大声惨叫起来,一直挣扎了五分多钟便痛晕过去,康宁看到这个样子,也相信坦克不知道更进一步的内幕了,于是小心抽出铜丝,将车厢地板上的纱布团捡起,擦拭干净坦克生殖器上的血迹,打开窗子将纱布团和铜丝一起扔出窗外,从挎包里拿出一瓶泸州特曲拧开盖子,捡起放在一旁的注射器抽了大半筒酒,仔细翻开坦克的头找到血管,缓缓将针头刺入血管推动注射器,近三十秒才将里面的液体注射完毕,这时的坦克已经没有了知觉。
康宁解开坦克身上的所有绳索仔细收进大挎包中,详详细细检查了两遍车内的每一个地方,反复确认有没有留下明显痕迹。检查完毕,康宁拉开车门将软绵绵的坦克费力地搬到驾驶室副座上,打开近光灯围着车子走一圈,上车动车子倒出公路开到自己车前停下。
康宁将带去的所有物品搬回自己的吉普车里,四面观察了一下便开着面包车以四十五公里左右的度下坡,在距离鱼塘十五米的地方,康宁猛打方向同时飞快跳下驾驶室,在公路上滚了几圈这才停稳身形,爬起来时白色面包车已经侧翻着缓缓沉入水中,十几秒就被混浊的鱼塘水淹没大半。
星光下,里面的坦克面部朝下伏在越来越高的水面上,只有半个大**露在驾驶室的玻璃窗内。
康宁一面往回走一面拍打身上的尘土,脱下手套装入块两石头远远扔到公路另一侧远方的草丛里,回到吉普车旁看了一下公路两边的宽度,跳上车头动车子,在狭窄的地方两进两退就已调转车头,沿着来路不紧不慢地返回,一路除了与一辆冒着浓烟的柴油农用车会车之外,再也见不到第二辆车子。
进入市区康宁看了一眼车头加装的石英钟,已经是凌晨两点三十五分,他将吉普车开回车库停放好,靠着车身沉思起来。
第一次杀入心中总会感到不适,但康宁现自己并没有多大的惊慌和心理负担,相反还隐隐有种畅快的兴奋感。自从坦克恶狠狠吐出前面一番话之后,康宁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不杀他了,否则,受害的将是自己以及亲人们。
至于倪三,康宁不想那么快动手,一来尚未见过倪三本人,也不知道他身边的防卫如何;再一个就是坦克的死很可能引起倪三的警觉,甚至有可能引起警方的怀疑,所以,康宁还需要忍一段时间,仔细观察情况之后再制定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收拾东西装进两个不同的塑料袋,康宁提着转身开门走出车库,锁上车库步行出永远关不上的破烂院门,一边走一边拿出袋子里的注射器分解起来,每走五十米扔掉一件,最后将一个装着酒的袋子放在垃圾桶边上,康宁知道天一亮就会被拾荒者拿走,而另一个装着绳子的袋子则被撕开包装,将绳子胡乱遗弃在一堵断墙之下。
完成了这一切康宁潜到小区后面的院墙,轻轻攀上墙头仔细观察之后,和原来一样轻松翻越进去,循着阴暗处不久就安全回到家中。十五分钟后,**裸的康宁泡在舒适的热水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