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是个细致活，一个男人伺候女人洗澡，这是折磨。

顾二没敢再看她胸前，一看她胸前，他晓得自己忍不住，到底不是个禽兽，还晓得要叫她歇歇，——从纤细的脖颈间往下，高耸的双峰，平坦的小腹，再往下就是被他长彻底疼爱过的娇嫩处，将她的腿儿掰开。

这会儿，顾圆也不跟他闹了，就顺着他的手，把腿儿打开。

这么一打开，才叫顾二惊了脸，那处又红又肿，跟个被蜜蜂蛰过一样，连外面的大花瓣儿都几乎阖不拢了，——他手指头往上轻轻一碰，就感觉她身子的颤抖，分明是怕的，是疼的。

顾二心疼极了，可真叫他疼她，还是这么个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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